一聽說這群公子哥們要去避暑山莊,韓佑來興趣了。
陳玉安對韓佑沒什么敵意,管他叫大淫魔,也是對其吟詩能力的一種肯定。
就韓佑那些詩作出來后,這九個人回去一研究,越研究越覺得對味,味太沖了,都刺鼻。
陳玉安和身旁的八個戰友擠眉弄眼一番:“聽家父說,那山莊妙的很,家父陪伴天子去了一趟后,回到家中還說哪日休沐定要再好好見識見識,你可知那避暑山莊是什么地方嗎?!?br/>
“不廢話嗎,避暑山莊避暑山莊,不是避暑的還能是避孕的嗎。”
韓佑不由問道:“你們帶夠錢了嗎?!?br/>
“那是自然,攜百貫之多,今日要好好耍上一耍。”
“一百貫?”韓佑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你們八個人?”
“不夠嗎。”
還行,陳玉安不傻,看出韓佑那表情是很鄙夷。
韓佑服了,一個人一百貫還能說的過去,八個人,合一個人就花十貫多點,最多到水云間搓個澡然后看看戲溜達溜達,幾乎是全素。
“不對啊,之前你們去柳花閣的時候不是很闊氣嗎,去個花船都這么舍得,去避暑山莊…”
韓佑頓時不樂意了:“怎么的,避暑山莊的質量不如花船啊。”
陳玉安老臉一紅:“王監生你有不知,最近你可聽聞過…”
壓低聲音,陳玉安還四處看了看:“要不是見你詩采斐然,此事我斷然不會與你說的,事關朝堂,事關陛下,家父與我說的?!?br/>
韓佑知道這小子是刑部左侍郎陳永志之子,瞳孔一縮:“咱伯父說什么了。”
“前朝余孽…不,本朝,對,是本朝,本朝儀刀衛。”
韓佑故作驚訝:“儀刀衛不是天子親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