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不止一次懷疑,老八是不是看他很不順眼,所以才將陸百川派到他身邊故意玩他的?
噼里啪啦,輔兵們沖了進去連踹帶砸,風白還準備扔火把,讓王海一腳踹屁股上了。
吳寅等人嚇的哇哇亂叫,跑出了商鋪。
韓佑抱著膀子頗為意外。
在他的印象之中,儀刀營的雜兵們都是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可現在這群廢物明顯和他想的不一樣。
除了沒動手的老卒外,風白等人分成了三組人馬,一組人馬站在韓佑身邊守著前門,一組人馬跑去了后院,還有一組人馬在店鋪中撿東西就砸。
分工明確是一方面,主要是這群人和瘋狗似的,還是那種被關在籠子里好久好久冷不丁被放出來直接解放的天性那種瘋狗。
說這些家伙曾經都是些讀書人,誰信啊。
要么說還是風白會來事,也不知道從哪找來個梯子,爬上去后就給人家牌匾摘下來的。
是摘下來的,不是砸下來的。
伏魚象那木床嘎吱嘎吱的,風白尋思將牌匾帶回去劈一劈給象爺竄個柚木床板。
眼看著店鋪內一片狼藉,遠處來了一個官轎,官轎中的人目眥欲裂。
“韓佑,你欺人太甚!”
來者正是剛剛得了信兒的刑部尚書吳定弼,從官轎中出來可謂是暴跳如雷。
如果雙眼能夠噴火的話,韓佑現在連人帶盒不帶三斤。
韓佑轉過身,嬉皮笑臉地施了一禮:“原來是吳尚書,剛下差嗎?!?br/>
“韓佑,韓佑?!?br/>
吳定弼一看商鋪砸的都不像樣了,怒火攻心:“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辱到本官的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