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左蘭山的一張黑臉隱隱開始發白。
被旁邊的太尉給氣的。
辭官?
哪有當朝丞相無緣無故就辭官的!
左蘭山咳嗽了一聲,道:
“此子確實不凡,有位極人臣之相,不過太年輕了,需要磨練才行,再過二十年,老夫的丞相之位讓他便是?!?br/>
說罷一甩袖子,大步而去。
幾位文臣頭都沒敢抬,跟著丞相往外走。
太尉龍桃嗤笑道:
“磚頭砌墻,后來者居上,還得是新磚好哇,這下邊的舊磚倚老賣老,老磚老瓦的也不怕哪天被蟲子蛀了,毀了整座屋子?!?br/>
左蘭山氣得火冒三丈,走路的腳步都重了幾分,蹬蹬蹬走下樓去。
龍桃身后的幾名武將也不敢笑,一個個的板著臉,都知道自家大人與丞相斗了多年,總是輸多贏少,今天難得贏了一次,實屬罕見。
大秦兩位重臣在九儒樓的賭約,云缺可不知道。
云缺現在只想著晚上來吃宵夜的事呢。
三天!
三天之內,九儒樓的所有好菜一定吃個遍!
詩成之后,懸空的筆墨紙硯盡數回歸原位,但是墻壁上的九幅大儒真跡可回不去了,只剩下九幅碎裂的殘篇,連字跡都盡數消失。
酒樓東家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