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知道藥佬性格古怪,可看云別鶴的樣子,似乎比藥佬更怪。
眼見對方要過來攬住自己,劉浪嚇得連忙往后退:“大師兄,說話就說話,咱沒必要靠這么近的?!?br/>
“嘿嘿,小師弟,有些話,是悄悄話,就得靠近才能說呢?!痹苿e鶴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劉浪怕云別鶴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連忙跟易良材告辭,說了一些注意事項,讓易良材照顧好病人后,趕緊跟著云別鶴匆匆往外走。
閻主任見劉浪要走,趕緊跟在身后。
出了重癥監護室后,閻主任一把拉住劉浪:“劉先生,我,我有個不情之請?!?br/>
“閻主任怎么了?”
“我想拜您為師?!?br/>
“閻主任,你莫要開玩笑。”劉浪笑了笑,把閻主任的手推開,快步離開。
“小師弟,你慢點兒?!痹苿e鶴追上劉浪,笑容滿面:“小師弟,師父已經太多年沒收徒弟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都不知道該跟誰說,你二師姐,你應該知道吧?”
“她一個女流之輩,就跟仙子一樣,每次我跟她開車,她都會暴揍我!真是豈有此理!哼,幸虧現在我們也見不到?!?br/>
“不過現在好了。小師弟,你不知道,最近我在研究一個新的配方,前兩天在一只老鼠身上實驗過,你猜怎么著,那老鼠把一只貓給干死了??!”
劉浪聞言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大師兄,你確定老鼠把貓給干死了?而那個干,是咬死的意思?”
“什么咬死??!”云別鶴笑容曖昧道:“當然是干,就是你理解的那個干啊!”
劉浪連忙后退了數步:“大師兄,你天天閑著沒事,難道就研究這個嗎?”
“不不不,你錯了?!?br/>
劉浪松了口氣:“那還好?!?br/>
“嘿嘿,我除了研究男人的長度跟寬度,以及時間之外,還會研究女人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