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水倒在他的身上,就是為了能夠和他有所親近。
否則。
她覺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靠近他。
她原本以為,葉景淮對任何女人都是如此,所以習慣了甚至是接受了葉景淮的冷漠。
然而現在出現了一個安暖。
出現了一個可以影響葉景淮可以親近葉景淮的安暖,她就真的按耐不住了。
葉景淮可以不是她的,但絕對不能是任何其他女人的!
安暖此刻也沒有再和童芷彤廢話一句,她直接走向了葉景淮的床邊。
然后有些粗魯的拉扯著葉景淮的病號服,“脫了。”
葉景淮眼眸微動。
是沒想到安暖也會有這么生氣的時候!
“這么臟了,還不脫?!”安暖分明是故意說得。
童芷彤當然能夠聽到她的意有所指。
她無法控制的沖著安暖吼道,“安暖你什么意思?!你在說誰臟?你在諷刺誰啊?!”
“葉景淮的衣服都染上血漬了,難道童小姐覺得還不臟?!何況我們馬上出院回家了,病號服是醫院的,當然得換下來?!卑才恼f著,那一刻似乎笑了一下,“安小姐莫非是誤會了什么?”
誤會沒誤會,大家都心知肚明。
童芷彤此刻似乎怎么說都不對。
指明了說安暖在諷刺她,那不就是承認她自己臟了。
不反駁安暖幾句,又明知道她故意在說她,她又憋不下那口氣。
“童小姐,我要給我老公更衣了,你確定還要留下來欣賞?”安暖問。
童芷彤這一刻真的很想殺了安暖。
她憑什么,可以在葉景淮身邊耀武揚威。
她一直以為。
這個世界上不是她,也不會是任何一個女人。
沒有哪個女人有資格站在葉景淮的身邊,沒有誰可以。
現在,現在卻看到安暖在他面前,毫無違和的樣子。
甚至......和結婚時候一樣,兩個人被說成了,絕配。
童芷彤終究還是生氣的離開了。
離開那一刻,突然想起什么,轉身正欲說什么的那一刻。
一回頭,就看到葉景淮和安暖親吻在一起。
分明是,葉景淮在主動。
她真的以為自己走眼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葉景淮主動吻過任何人。
甚至,這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