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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玄劍宗總舵內,一派的紫檀和紅木家具和飾品,盡顯財力。
葉帆坐在主客的位子上,姜小白則是小心翼翼站他(身shēn)后,都不敢落座。
葉帆喝了口茶,看了眼戰戰兢兢的柳家幾人和那些個長老,道:“你們依附于氏族,是你們心甘(情qíng)愿,還是局勢所迫,如實回答我”。
柳同洲愣了下,臉上多少露出一絲苦澀,道:“葉先生,我們玄劍宗雖說比不得氏族家大業大,萬年傳承,可……再怎么也有千百年歷史。
祖祖輩輩,歷經數朝,受了多少風霜雨雪,挨過多少刀光劍影,才有今天的這點小小基業。
怎么可能……就這么心甘(情qíng)愿的,去做氏族的奴才呢?正所謂寧**頭不做鳳尾,我們雖然也希望得到氏族的照顧,擁有更多的資源。
但……相比于過去的自由,自尊,如今夾著尾巴做人,實屬無奈啊……”
另一長老也說道:“是啊,宗主說得對,我們在氏族面前毫無抵抗力可言,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啊?!?br/>
其他長老也紛紛點頭,一個個扼腕嘆息,似乎這些(日rì)子來沒少受氏族聯盟的氣。
葉帆戲謔道:“那我怎么看,你們那北方分舵的舵主柳君文,還(挺tǐng)樂意做玄蜂氏一女人的狗腿的?”
提起柳君文,在場的不少人都面色不屑。
“那柳君文本來在我們宗門里,就是個墻頭草,趨炎附勢的小人,只是無奈他為我父親的義子。
當年他生父曾經對我們宗門有大恩,加上他確實修為不俗,所以才讓他做了北方分舵舵主。
這一次氏族聯盟找我們,也是柳君文最為積極,可我們其他人,并不像他那么希望被氏族控制,只是沒法反對罷了……畢竟,我們也有妻兒老小啊”,柳同洲道。
葉帆沉吟了下,心里對這些話語,也并沒全信。
柳君文就算真是個小人,能當舵主,絕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必然是宗門里有些人是支持他的。
但有一點,他倒覺得應該不假,那就是這群人對“地位”的渴望,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