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早就發了皇榜,天晟朝的經濟與國力、文化同等重要,本王妃與攝政王走了很多地方,都落實的很好……”
盛錦姝說:“即便是心里仍有重文賤商者,也會因為本王妃三哥的義商之舉不會與他為難,莫要忘了,朝廷免了整個中都大陸五年的賦稅,而你們每一個人這五年的賦稅,都是我三哥替你們交的。”
“養條狗還知道感恩,你們受我三哥恩澤,能利用這段時間,能利用我盛家給你們開出的商路賺錢養家,從清貧走向富足,卻不思感恩,竟連我三哥的婚事都妄圖逼迫……好一個蒼州府!”
“那么,本王妃今兒就明著告訴你們,撇開那些律法規矩不談,就單單是你們欺我三哥三嫂這一條,你們全都有罪!”
“蒼州府全部官員,有罪!按律定罪者,收監;未觸犯律法者,罷官,永不錄用!區區一個蒼州府的衙門,皇帝那里有的是官員來補!”
“蒼州商會眾人,有罪!主子的麻煩不能很好的解決,養著你們這些廢物做什么?全都給本王妃滾出商會!”
“王家三族殺無赦,其他王家人,終生不得入仕,入商,入農……要不然就一起去死好了,要不然就去當乞丐吧!”
“今日在場的所有人,有罪!五年的賦稅,我盛家不再幫你們繳納,限你們三月之內,將過去兩年多的賦稅向官府補齊,余下的,全都要按期繳納……”
“都聽清楚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面色慘白,很多人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直接暈了過去。
可任誰都不敢反駁。
誰讓他們的的確確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中,并且或多或少的就是抱著逼一逼盛成洛和惠賢公主,或是看好戲的態度的呢?
而馬車中的攝政王,只有兩個字:“去辦!”
安靜了一會兒后,又扔出來幾個字:“夜冥,清場!”
夜冥忙帶著人將現場處理好。
很快,擠滿了人的街道只剩下寥寥幾個人了。
就連臺上的尸體和血都被處理好了。
攝政王閻北錚這才掀開車簾子走了出來。
他穿的是和盛錦姝同一色系的衣裳,卻夸張的戴了帷帽。
惠賢公主見狀,頓時有些疑惑的看向盛錦姝。
閻北錚倒是先開口了:“本王近日面容有損……”
“他怕見人……”盛錦姝沒好氣的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毫不猶豫的揭穿他:“他最近臉上長了幾個痘痘!”
也就是前幾日兩人在外邊游玩的時候,她夸一個年僅八.九歲的少年生的好看,這男人與她吃醋,發火,想必是火氣旺了些,面部生出來幾顆痘痘。
他竟然還不讓她看了,用帷帽把自己的臉擋起來,卻說是她看見了會嫌他丑。
都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攝政王那腦子里又再想什么有的沒的……
“姝姝,你果然還是嫌棄本王了,”剛剛下令殺人陰冷威嚴的攝政王,這會兒的語氣竟然可憐巴巴的:“果然愛是會消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