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取嚴男被盯得后背一涼,不過還是如實道,“是有很多問題,比如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在做什么、想做什么,為什么要那么多炸藥,那兩個人是什么人,還有……”
說著,鷹取嚴男看向一旁酒瓶上的‘RAKI’字樣。
他之前聽那個大塊頭叫過‘拉克’這個稱呼,老板也叫過那個銀長發、一臉殺氣的男人‘金恩’,還有那個大塊頭被叫做‘沃克’,當時他下意識地覺得是英文名,只不過有點奇怪。
一看到這瓶酒,他才瞬間就明白過來,應該是‘Raki’、‘Gin’、‘Vodka’,都是酒!
“不過打探老板的隱私,好像不是我該做的事,”鷹取嚴男收回視線,語氣略帶調侃道,“從老板用槍指著我、逼我打工的時候,我就知道老板不是什么好人,要么當天晚上趕緊跑,要么以后就沒法跑了,既然我最后還是選擇拿這份錢,那就做好了跟到底的準備,我以前做的事也不干凈,抱著及時享受生活的想法活著,不怕被老板拖下水……”
“標準的賞金獵人思想。”
池非遲評價了一句,他前世也差不多,相比起這輩子有家庭背景,上輩子一窮二白,買瓶水都要靠自己,等當賞金獵人賺到錢之后,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也就不考慮什么未來,做事隨心所欲、花錢大手大腳,當下痛快就夠了,“那些以后我再跟你說,最近兩天好好休息。”
鷹取嚴男知道自己跟池非遲的時間還短,池非遲不說也正常,沒有再提那個話題,哈哈一笑,“確實要休息兩天,再熬我可受不了,不過老板真的是在找保鏢嗎?我怎么覺得是在找助手?”
“本來就是,”池非遲語氣平靜,“保鏢只是明面上的說法而已,我自身沒出什么意外的話,不用你保護我?!?br/>
鷹取嚴男摸了摸鼻子,老板說話太直接了,而且他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老板偏偏要冷著臉說正經話,氣氛瞬間就冷了好嗎……
兩人喝了杯酒,鷹取嚴男就回去了。
池非遲收拾了一下杯子,也去臥室補覺。
三天兩頭熬夜,調什么作息?不調了!
……
下午,1:00。
池非遲被手機振動吵醒,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喂?”
“是我啊,”小田切敏也激動的聲音響起,“非遲,第10位了!今晚下午搞不好就能進前十了耶!”
池非遲坐起身,緩了緩睡意,“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