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辛苦,抓拿喜寧有功,朕賜每人一塊頭功牌,以彰其功。”朱祁鈺將一塊塊的純銀的頭功牌,掛在了五人面前。
“臣等無能?!痹乐t趕忙跪下要請罪,但是朱祁鈺卻搖頭說道:“無礙?!?br/>
沒完成,那怪不得這一行五人,就連袁彬,想靠近朱祁鎮都難上加難。
岳謙和季鐸歸還了大明的天子旄節、朱旛,岳謙和袁彬又將兩封敕諭遞給了興安。
若是后人議論起這段歷史,則只會說到,陛下太廟殺人了。
“麓川未平,瓦剌遠遁,遼東饒邊,安南復叛,日后的仗還多得是?!?br/>
朱祁鈺則外頭對盧忠說道:“喜寧呢?帶過來見朕?!?br/>
是喜寧帶著人破了紫荊關。
既然敢干,就要做出付出代價的覺悟。
朱祁鈺想要搞清楚一件事。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喜寧猛地磕了好幾個頭,然后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朱祁鈺探著身子問道:“瓦剌人是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要小股精銳,親自送人歸京?”
喜寧趴在地上,將頭埋的很低,他顫抖不已的低聲說道:“罪臣不知?!?br/>
“那送去太醫院吧?!敝炱钼晳械酶矊帍U話,慢慢查就是了,實在不行,到時候俘虜了瓦剌的頭頭腦腦,再行詢問就是了。
“伯顏帖木兒與中國某人有書信往來,有幾位小旗居中交通,罪臣見過他們一面,若是再見一定認得?!毕矊幱米羁斓乃俣?,說出了保命的話。
喜寧猛地抬起了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大明的新皇帝。
喜寧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只要自己對陛下還有用,他就可以慢慢圖謀,然后活下來。
“罪臣知道是誰,罪臣知道那人是誰?。”菹?。”喜寧就這樣被拖了出去,盧忠嫌他聒噪,就直接將喜寧的襪子又塞進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