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庭院門口。
朱長水憤怒的望著楊程,楊程神色淡然無比。
而錢明宇和錢新浩,此刻都在汽車內,因為剛才把錢新浩帶上車的時候,鮮血此刻又流出來了,疼的錢新浩顫抖無比,他立刻朝著自己父親說道,“爸,你趕快跟三叔說下,讓人把我送去醫院?。 ?br/>
錢明宇立刻就喊道,“三弟,老爺子,新浩快頂不住了,你們先把新浩送回醫院吧!”
這聲音傳來之后,朱家的眾人這才意識到,楊程竟然把錢明宇與錢新浩給帶來了,朱長水臉色鐵青,立刻就說道,“快,把人給我抬下來?!?br/>
隨著錢明宇和錢新浩從車上下來,特別是錢新浩的模樣,瞬間就觸動了整個朱家的人!
因為他們看到了錢新浩的膝蓋已經裹上繃帶,哪怕如此,他們還是能看到,膝蓋已經被踩碎的痕跡。
而手指同樣包裹著厚厚的繃帶,整個臉色蒼白如雪一般,沒有半點血色。
當然如果不是楊程讓胡三奎給錢新浩抓那一副草藥續命,恐怕錢新浩都熬不到現在。
朱友峰氣得渾身哆嗦,那可是他的孫子啊,雖然錢新浩以前沒有交過他一聲爺爺,可是血濃于水??!
朱友峰朝著楊程喊道,“小兒,你欺人太甚了,還不趕緊把人給我送到醫院?!?br/>
這說話之間,立刻就有人準備抬著錢新浩,準備送去醫院了。
楊程臉色陰沉的說道,“錢新浩犯的是死罪,沒有我的容許,我看誰敢?”
“小子,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嗎?”
朱長水此刻兩個眼睛噴火了,特別是看到自己的侄兒凄慘的模樣,大聲的說道。
“朱長水,念你在西境前線奮戰,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江城,回到西境,我不想讓帝國損失一位軍官?!?br/>
楊程臉色陰沉,冰冷的的喝道。
“豎子,你狂妄至極,殺了我二哥,囚禁我三哥,踩碎我侄子的膝蓋,還敢到我家門口耀武揚威,你真當我朱長水是軟柿子?你當真以為我帶來的人,都只是擺設,不敢動你這小小的江城守護嗎?”
朱長水不由憤怒的望著楊程,大聲的喝道。
“我為什么殺你二哥?你二哥辱我,那是因為你二哥辱我,辱我者死,至于錢明宇,和錢新浩,那就更加該死了,我今天帶他們來,就是讓你們見一見最后一面,不想讓朱家也陪葬的,你朱長水就試一試?!?br/>
楊程冰冷的喝道。
“碼的,你一個區區的江城守護,你囂張什么,我二哥辱你,你就敢殺他,還想讓我朱家覆滅,老子今天看看,是誰讓誰覆滅,什么東西,也敢在老子面前裝逼!”
朱長水不由憤怒的喊道。
“碼的,你們西境的兵,現在都這么囂張了啊,就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朱長水,老子就能直接槍斃了你!”
孤狼一聽到朱長水這話,頓時憤怒起來了,直接從身上掏出槍,對準了朱長水,大聲的喝道。
朱長水也沒有想到,楊程身邊的孤狼,竟然敢直接拿槍對準了他,他不由一怔,旋即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道,“告訴你,老子是軍人,還在老子面前拿槍,我看你是活膩了,全部把槍給我端起來,看看誰特.么槍多!”
朱長水這一聲令下,他帶來的西境的兵全部都把槍給端起來了,對準了楊程跟孤狼,還有胡三奎他們。
這黑壓壓的槍頭對準了楊程等人,朱友峰的雙眸閃過冰冷的寒意,縱然楊程厲害,是江城的守護,是驚鴻投資集團,可是此刻,與他們朱家斗,那也是自找苦吃。
畢竟他的三兒子可是西境的中校啊,楊程又算什么呢?
這一幕落下錢明宇和錢新浩的眼中,兩人頓時激動無比,特別是這么多槍支對準了楊程,而且上百號西境的兵啊,直接圍攻楊程,錢新浩看著就感覺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哪怕他膝蓋被楊程踩碎,手指被楊程折斷,可是這一刻,他已經忘記了疼痛,他三叔給他帶來的驕傲,已經超出了疼痛。
“楊程,楊程,你在牛逼,也沒用?!?br/>
錢新浩狠狠咬牙,此刻亢奮的望著這一幕,哪怕楊程身份傲然,江城守護,驚鴻投資集團老板,可是面對這西境的并,那也是徒勞!
“把槍給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