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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彧回到韶華居之時,小七的情況不見絲毫好轉,曲千塵翻遍醫書,都只是暫時壓住了她的毒性。
若非是她體內有什么東西護著心脈,此時她早已經毒發身亡。
曲千塵見崔彧前襟被血染透了,忍不住搖頭嘆氣。
“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催動內力?若是傷口真的撕裂傷及心脈,到時候可有你受的罪。”
崔彧并沒有接話,只將手里的書冊遞給曲千塵。
“楊重淵當年的制毒手錄?!?br/>
曲千塵頗為驚訝的挑眉,“哪兒來的?”
這種手錄本幾乎都是私藏,怎么可能會輕易給人找到?
“含章殿的藏書閣。”
曲千塵微微皺眉。
楊重淵當年作為南召的質子被送來時才十歲,也曾是含章殿的學生,他對含章殿并不陌生。
“確定是他的手錄本?”曲千塵有所懷疑。
“墨跡不似新的,字跡是楊重淵的,他寫字有習慣,若非是熟悉的人,并不知道他筆鋒處的小細節?!?br/>
曲千塵沒有質疑崔彧的話,畢竟當年,崔彧跟楊重淵并稱為京城雙璧。
兩個人交情也相當的不錯,京中世家子弟因為楊重淵是南召世子的身份,多有避諱,與他少有往來。
但是崔彧并不拘泥于世俗的眼光,與他相交,單憑本心。
只是后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兩個人才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