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再次行駛到別墅。
進入監控室,見到留守的二人,郝隊長直接詢問:“今天怎么樣?”
看他再次將這個學生帶來,夏晴雖然奇怪,還是點頭回答:“下午的時候,醒過來一次,然后一直哭,怎么問都不說,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剛打了鎮定劑,才睡過去!”
“一直哭?”
郝隊長和楊毅對望了一眼。
難道真猜對了?
她身上的手腳,就是女兒喬婉婉的,意識清醒認出來后,才傷心欲絕?
郝隊長接著問:“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
夏晴搖頭:“那倒沒有,就是情緒很低落,嘴里不斷地念叨,不知說些什么。”
一側的柳如月道:“我這里倒是有些發現……斬斷手腳,按照道理,應該很虛弱,甚至能不能活下來,都很難說,但她的各項身體指標,都和普通人沒任何區別,到了晚上,甚至還有更健康的趨勢?!?br/>
割腕自殺,是因為手腕上有動脈,一旦割破,鮮血流淌不止,會很快休克死亡。
這位喬蘭,將自己的手腳都割掉了,流了不知多少血,按照道理,早就應該昏迷,甚至心跳停止了,今天卻能越來越健康,換做誰都想不明白。
“而且,幫她清理手腕傷口的時候,發現了許多新鮮的泥土!”
柳如月繼續道:“已經交到化驗科化驗,不過,現在還沒出結果?!?br/>
郝隊長點頭。
看來這一天,兩人都沒閑著。
楊毅也不插話,而是安靜的站在原地,監控中的女強人,手腕腳腕,依舊被鎖在手銬上,無法動彈,整個人像一只受傷的小貓,帶著軟弱和憂傷,與電視、報紙上報道的雷厲風行,有著極大的反差,看起來有些可憐。
看了一會,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