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于蔡品驍那樣的敗類,也是毫不心慈手軟。
掛了電話,林念初倚在霍司宴身上,正享受著他給自己吹頭發。
“為什么要幫馮曼曼?”他問。
“其實我才沒有那么善良,可以對一個傷害我的人不記前仇,但馮曼曼有點特殊,或許是有些同病相憐吧!”
某人的氣息驟然就冷了下來。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同病相憐?”
“沒心沒肺的女人,你再說一遍,我哪里和蔡品驍那樣的人渣一樣了?”
知道他誤會了,林念初立馬解釋:“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她的童年遭遇,和我很像?!?br/>
提到童年,她的眸子又忍不住低了下去。
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好像掩蓋了所有的心事。
霍司宴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時,有些顫抖。
關于她的童年,他查到的信息,其實非常少。
因為是她心里的痛,他也從未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在等,等有一天,她愿意告訴他。
“頭發吹干了,累了一天了,我們早點睡?!?br/>
說完這句話,霍司宴關上燈,將她擁進懷里。
躺在床上,看著空洞的黑夜,林念初突然大口的喘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