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坐在輪椅上,笑得陰險又得意。
還好她和哥哥也是來的這家醫院,而她又眼尖,剛好在走廊里撞見了阿胤抱著顧芯芯去婦產科做檢查的情況?
于是,她便提前買通了婦產科的醫生,叫人在那份化驗單上做了些手腳。
不然的話,如果讓阿胤知道顧芯芯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種,以后一定就不會再在意她和小寶了!
那怎么行!
現在,阿胤以為顧芯芯肚子里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種,一定會認為顧芯芯是個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的女人,也就不會再惦記她了!
哼,顧芯芯那個賤人,還想從她這里再搶走阿胤一次?絕不可能!
“弦月,你怎么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
蘇柔疑惑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江弦月轉動輪椅的輪子,調了個頭,對閨蜜露出了她最擅長表演的純真無邪的微笑。
“沒什么,剛剛覺得病房里有些悶,所以出來透透氣。柔柔,我哥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提起心上人的傷勢,蘇柔便心疼不已,難過地皺了皺眉心,“烈哥哥的傷已經打上了石膏,醫生說有些輕微骨裂,修養一段期間就好?,F在青云正在烈哥哥身邊照顧呢!”
江弦月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哎,但愿我哥的傷不會留下后遺癥才好!真的沒想到阿胤竟會為了顧芯芯,找來跟我哥動手。”
經江弦月這么一提,想到顧芯芯那個‘始作俑者’,蘇柔就恨得牙癢癢,“項胤一向對烈哥哥還是很尊重的,今天會對烈哥哥大打出手,一定是因為那個顧芯芯跑到項胤面前挑撥離間了!那個顧芯芯簡直就是個害人精!”
蘇柔越說越氣,恨不得能一刀砍了顧芯芯!
江弦月也表現得很柔弱無奈,“我也覺得芯芯姐姐這次是太過分了,害得阿胤和我哥都受了傷,也不知道阿胤傷得嚴不嚴重,有沒有看醫生......”
蘇柔憤憤不平道:“弦月,別忘還有你自己??!你的腳傷不也是顧芯芯那個害得,每次顧芯芯一出現,都搞得我們大家雞犬不寧,真是晦氣!等著,遲早我會想辦法收拾了那個賤人!”
看著蘇柔恨不得弄死顧芯芯的樣子,江弦月唇角不易察覺地勾了勾。
對,就這樣,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蘇柔這個蠢貨最好趕緊去處理顧芯芯,那就不用她動手了,也免得到時候臟了自己的手,還容易摘不干凈。
不過,想到今天在慕容家發生的情況,還是讓江弦月心有余悸......
在來醫院之前,她和哥哥、蘇柔正好好在客房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突然有人敲門,他們還沒來得及過去開門,阿胤便砰的一聲踹門而入,進來二話不說揪起哥哥的衣領就給了一拳!
哥哥平白挨了一拳,也惱了,還手打了回去......
然后,兩個男人就那么打起來了,不相上下地扭打在一起,都受了傷。
霍家和他們江家雖然不合,但兩家表面也一直維持的基本的禮儀,從來沒有發生過大打出手這樣不體面的事情。
事發突然,她和蘇柔兩個人也嚇到了,趕緊叫了青云過來才把兩個男人拉開......
江烈陽蹭了蹭嘴角的血,用輕蔑又不可理喻地瞪著霍項胤,“為了一個甩了你的野丫頭,你背叛了我妹妹,還跟我動手?霍項胤,是不是瘋了?”
霍項胤眼神冷得可怕,“記住,無論顧芯芯她怎么樣,都不是你能動的!再敢動她一根頭發,你,和你們江氏都得給我死!”
說完,霍項胤站起身,慵懶頹廢地整了整自己的領帶,活動了活動脖子,沒再理任何人,便轉身闊步離去......
只剩下一屋的驚愕,和傷痕累累的江家大少江烈陽。
江弦月一直都知道阿胤心里有顧芯芯那個賤人,卻沒有想到顧芯芯在阿胤心里的地位有那么重,會重要到讓他失了穩重,讓他不顧體面地跑來為她出一口氣......
所以,江弦月會才嫉妒的發瘋,才會對顧芯芯動力殺心!
這個世界上,容不得顧芯芯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