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再也無法保持無動于衷,聲音有幾分急迫,"是不是每月十五發作?"
顧初暖心里一動。
玉族隱世一千多年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玉族是什么樣的組織,更不知道血咒。
夜景寒怎么會知道血咒的?
他知道血咒,那他知不知道血咒的破解之法。
思及此,顧初暖也激動了起來,眉宇間盡是焦急,"對,每月十五都會發作,身上骨頭寸寸破裂外,全身上下,還會由內及外,不斷被腐蝕,直至死亡,你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解開血咒嗎?"
夜景寒的臉色驟然蒼白,雙手握得嘎吱咯吱響。
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顧初暖說的是謊話,他也希望顧初暖說的是謊話。
可她焦急的眼神,根本不像說謊。
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她很著急,發自骨子里著急想得到破解血咒之法。
顧初暖猛然握住他的手,再一次急急問道,"你怎么不說話,你一定有破除血咒之法的對不對?"
夜景寒仿佛喉嚨里卡著魚刺般難受,望著顧初暖,他的眼里布滿了心疼與憤怒。
良久,他才緩緩松開手,吐出一句,"我不會讓你死的,也會幫你解開血咒的。"
"這么說,你知道破除血咒的辦法?夜景寒,你告訴我好不好,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只要你告訴我,無論你想要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七顆龍珠,想破除血咒,唯一的一個辦法,便是集齊七顆龍珠。"
顧初暖頹然的松手。
又是龍珠。
看來不趕緊找到剩下的兩顆龍珠,玉族的血咒,永遠都無法解開。
"你放心,有本王在,你死不了。"
"那你有龍珠的消息嗎?"
"沒有,不過玉族應該有幾顆龍珠。"
顧初暖苦澀一笑,"我騙你的,我回來的途中,沒有碰到天焚族的人,也沒得血咒。"
天焚族跟玉族的恩怨糾葛,她不想把夜景寒也拖下水。
夜景寒臉色晦暗難明。
剛剛好不容易升起的男女興致,也消的無蹤。
"夜深了,晚上你就睡在這里吧,本王保證不碰你。"
夜確實深了。
又或者說,快天亮了。
折騰了一晚上,又連續趕了那么多天的路,顧初暖確實有些累了。
最重要的是,再想支開夜景寒,難度系數太大。
她打了一個哈欠,掀開被子躺了下去,"我睡床,你睡榻吧。"
"好。"
一夜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