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實力懸殊巨大的比試,顧初暖一次次的被震飛,又一次次的沖殺而去,孜孜不倦,看得人心驚膽戰。
不少人都動容了,每一次顧初暖被震飛的時候,他們都以為顧初暖這條小命要沒了,可她還是咬牙站了起來,無論受多重的傷,無論流多少血。
魔主幾次三番忍不住想出手,都被顧初暖給斥回去了。
夜景寒怒火一重接著一重,似要排山倒海而出。
席沁銳利的指尖幾利把椅子都給攥穿。
白錦雖然在笑,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怒了,因為她的笑,是妖艷的,越妖艷,證明她越生氣。
連宋玉也有些下不去手了。
他的本意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可副族長卻讓他取她性命。
他有心放她一馬,偏偏她又不知死活,一次次都用同歸于盡的手段逼他,著實讓人又惱又心疼。
"姑娘,比試不如到此結束。"
"一個大男人,嘮嘮叨叨的做什么,看招。"
"砰......"
極招過后,顧初暖重重摔在巨大的石碑上,那力道之大,連石碑都被她給撞斷了。
"小姐姐......"
魔主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揚手璀璨盛開的了曼陀羅花揮向宋玉。
"砰砰砰......"
夜景寒出手,阻住曼陀羅花的攻擊。
"多管閑事是吧,我今天便先殺了你。"
眼看魔主跟夜景寒又要掐架,顧初暖氣得又是一口鮮血溢了出來。
"司莫飛,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你干預比賽,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以強凌弱,有什么好比的,有本座在,誰敢動你?你犯不著參加這撈什子比試。"
"我顧初暖答應的事,便不會改變,你若再插手,我便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顧初暖態度強硬,魔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認識顧初暖有一段時間了,她的性子,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個女人就是犟脾氣,決定的事,旁人很難更改。
魔主咬牙切齒道,"姓宋的,如果她有什么事,你們天焚族就準備血流飄杵的準備吧。"
顧初暖踉踉蹌蹌的上前,她雙眸緊閉,手心散發出一團團火紅的紅霧,連整柄劍軟都化為了血紅色。
周遭的空氣變得詭異的血腥。
眾人忍不住紛紛提神。
這是什么功法?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魔主看向夜景寒,以眼神詢問他,這是什么武功,小姐姐年紀輕輕,又怎么會這么邪門的武功?
夜景寒搖了搖頭。
他也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總能給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