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沒有。"
"那不就得了,小夜夜交錢吧。"
溫少宜看著夜景寒鐵青的臉,以及顧初暖的惡作劇,命人搬了一把椅子跟瓜子,自己坐在椅子上吃瓜看戲。
顧初暖看看溫少宜又看看夜景寒有些傻眼。
這算什么?
他們兩人,一個鳳后一個貴人罷了,卻都坐著。
而她堂堂女帝卻像個傻子一樣站著,到底誰才是皇帝?
她看了看天色,指向半空,"瞧,天又快黑了,朕今天只怕無法陪你回門了,明日吧,只要明日你還是鳳后,朕就陪你回門。若明天小夜夜是鳳后的話,朕也陪你順帶帶著小夜夜陪你回天焚族一趟,如何?"
溫少宜沒應,繼續啃著瓜子。
夜景寒也沒應,慵懶的把玩著手里的白玉簫。
弄得好像她是一個小丑似的。
"站了那么久,你們都累了,要不都回去吧,朕去你們寢宮里慢慢談。"
溫少宜微微一笑,饒有興致的道,"好啊,那少宜靜等陛下,看陛下怎么跟少宜談了。"
說罷,他衣擺一掀,優雅的起身,朝著鳳鸞宮方向緩緩走去,只留下一道潔白出塵的身影。
顧初暖以為夜景寒那里難搞,沒想到夜景寒也讓人推走輪椅,留下一句,"我倒要聽聽你怎么跟我談。"
顧初暖抹了一把汗,累得沒形像的坐在溫少宜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這年頭,賺點錢怎么那么難。"
浮光嘀咕道,"這是一點錢嗎?這比金山銀山還要多好不。"
五千萬兩黃金呢,虧她開得了口,他都沒眼聽。
"嘿,我說浮光,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別像個墻頭角啊,我可不養墻頭草。"
"我倒想當,也得有那個機會啊。"主人又還沒復活。
要是主人復活,他說啥也得站在主子那一邊。
"走,去夜閣。"
顧初暖深呼吸一口氣。
只要有銀子,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節操不節操。
夜閣里顧初暖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恭維的話,給夜景寒畫上大餅,介紹他當上鳳后如何如何了不起,可以如何如何差遣溫少宜,說得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夜景寒卻沒吭一聲。
累得她連喝好幾杯水。
"你說你坐得像個如來佛一樣都不動的,你到底咋個意思嘛,買不買。"
"買,但我有一個條件。"
"好說,什么條件。"
顧初暖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么多錢呢,他這么爽快?
"現在就下旨冊封。"
"那你總得給點定金吧,要是不給的話,手底的下人辦事也不積極啊。"
"訂金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