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張開干澀的嘴,想說些什么,到口又是一聲痛苦的干咳。
顧初暖從空間戒指里取了一些水給她喝。
女人不知多久沒喝水了,雙手緊緊的捧過水壺,恨不得全部喝完。
"慢點,你脫水太久,不能喝太多。"
顧初暖低頭,看向她捧著水壺的手。
她雙手的手掌都被齊根切了,如今只剩手臂,根本沒有手掌。
連同她的雙腿也被砍了。
不知道是誰那么狠心,不僅把她的雙手雙腳全砍了,身上還挖出一個血淋淋的血洞。
"謝......謝謝......咳咳......"
"這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比如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大概二十初頭,穿著一身湛藍色的錦服。"
"不知道,這里有很多間密室,每間密室都不通,隔著許遠,咳咳......"
"那我自己去找找看。"
"別,別去,她會發現的,她不會放過你的......咳咳......"
女人每說一句話,就像耗費了全部的力氣一樣。
縱使沒手,她也緊緊的抓住顧初暖,就怕顧初暖被那個狠毒的女人發現。
"你說的她是誰?女帝?"
"你先回答我,你是誰,又是怎么進來的?"
"我只是一個大夫,無意中闖進來的。"
"無意中闖進來?這條密道是冰國最隱蔽的密道,除了歷代帝王外,無人知曉。而想進這里,除非從御書房進來。御書房守衛定然十分嚴密,你再厲害也不可能混進御書房,除非......除非你是從御書房不遠處的偏房進來的。"
中年女人萎靡的神情陡然一亮,認真的看向顧初暖,甚至掙扎著爬向顧初暖。
"你......你是從偏房進來的對不對?"她非常激動,激動得連胸膛都在劇烈起伏。
顧初暖不明白她在激動些什么。
只能點頭承認,"是,我是無意中從偏房的機關處進來的。"
"偏房來這里,必須經過一堵石墻,那堵石墻重達數萬斤,非人力可以打開,你是怎么打開的。"
顧初暖看了看自己拳頭上的鮮血。
這個動作被中年女子瞧在眼里,她呼吸再次加快,先前的萎靡頹敗徹底消失不見,反而激動萬分的道,"是你,你用自己的鮮血打開那堵石墻的對不對。"
"有什么問題嗎?"
"那堵石墻認主,除非皇室中人,否則任何人都打不開,你的鮮血可以打開那堵石墻,證明你是皇室中人,還是我的......我的女兒......"
顧初暖無語。
"你的女兒?"
"對,我的女兒,我從小失落的女兒。女兒......女兒......我......"
"等下,你先別急著認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才是真正的冰國女帝吧。"
"是,那個女人假扮我的容貌,頂替我的身份,把我困在這里,還把我的雙手雙腳全部砍了。她不是真正的女帝,我才是......"
顧初暖掃了一眼狼狽的真正女帝,嗤笑一聲,"我猜的果然沒錯,她不是真正的女帝,所以才會性情大變。"
"女兒,你能告訴我,外面現在怎么樣了嗎?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有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