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受傷嗎?命都快沒了。"
顧初暖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腹部,那里被砍了一刀,腸子都露了出來。
不知道是可悲又或者可笑,傷口都被凍住,連她的腸子也被凍住了。
顧初暖全身打著哆嗦,冷得瑟瑟發抖。
她服了藥,身上被凍封的傷口與血液還沒有緩過來。
"我去找點柴火給你取暖。"
"噓,輕聲點兒,他還在附近。"
這個時候架起篝火,是想找死嗎?
他想死,她還不想死呢。
顧初暖靠著冰壁,粗聲喘氣,只希望身上的血液盡快循環過來。
"我幫你什么嗎?"
"你別幫倒忙就好了。"
兩個都沉默了。
溫少宜伸出自己略微溫暖的手,幫她摩擦著受傷冰封住的肩膀與腹部。
溫少宜的動作很輕,生怕碰疼她的傷口。
有了他幫忙取暖,顧初暖的傷口好了些許,終于有了一絲感覺。
"認識你這么久,今天是你最有用的一天了。"
"你要是把我的金針解開,我可以催動內力幫你療傷,你會好得更快的。"
"想都別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溫少宜,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死了,你也別想活著。"
溫少宜哭笑不得。
合著她以為,他跳下來,是因為中了她的毒,她要是死了,自己也會跟著陪葬嗎?
"你怎么谷底別有洞天?難不成你以前來過?"
"這鬼地方,找到龍珠后,送我來,我都不來。"
當時被追殺得上天無路,下獄無門,她只能搏一搏,看看能否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賭對了。
這里確實別有洞天。
所以她撿回了一條小命。
那個人卻跌了下去。
顧初暖可不認為黑衣殺手這么輕易就死了。
此人的輕功不比她差,她能找到這么一個救命點,他也同樣可以。
只恨她全身血液近乎都凝固了,否則這里根本不是久呆之所。
"你的獸寵不是很厲害嗎?怎么不讓它馱著你越過對面。"
溫少宜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顧初暖就一陣郁悶。
"還不是因為你。小九兒貪吃太癮,要是讓它知道有烤兔,它不搶才怪,我可不想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餓死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