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知道,我的財神爺。"
顧初暖嘿嘿一笑,渾然不管他臉色有多臭,小手一個勁的摸著。
很快,她搜到一塊令牌。
令牌通體金黃,刻著一個寒字。
"金黃色的?你是皇族中人?雖然不知道這塊令牌是干什么用的,不過沖著純金的材質,應該可以賣不少錢。"
顧初暖往懷里一放,占為己有。
另一只手又摸出好幾個令牌,有些刻著天網二字,有些刻著王字,有些刻著兵字。
顧初暖將令牌放在夜景寒眼前,"這是什么材質的?似鐵非似,非金非金,似檀非檀。"
夜景寒將頭別過一邊,不愿意去回答他的問題。
他努力想恢復功力,身上卻軟得連一絲力氣都沒有。
他的傷三年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好利索。
剛剛跟溫少宜大戰,勾動內傷,本來境況就難了。
為了奪取太一靈液,又與太一靈液身邊的守護魔獸大戰,雖然他把守護魔獸都給滅了。
自己卻中了醉陰香。
連清風降雪也中了醉陰香。
醉陰香是奇毒,只要聞入些許,傾刻間便會武功盡失,身體瞬間麻痹,無法動彈,何況還有江澤山的禁制壓制,他武功如今是一點也沒有了。
他也算幸運,是大戰后才中的醉陰香,若是在大戰前,只怕他這條性命也沒有了。
而溫少宜......
他至今不知道溫少宜怎么會來冰國?
又怎么會來江澤山。
難道他也是沖著太一靈液來的?
不,他志不在太一靈液,他是知道他想得到太一靈液后,才想出手毀了太一靈液。
他來江澤山,應該也是想尋找某種東西,所以在大戰緊要關頭,他突然離開了。
"不說啊,不說拉倒,瞧你這一副氣派的模樣,身上的東西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去吧,這幾塊令牌我先幫你保管了。"
清風降雪無語。
什么保管。
分明是搶劫好不好。
她搶走的東西還能吐出來還給主子?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要命了吧。
顧初暖還在搜,夜景寒微微有些著急。
"我命令你馬上住手。"
"命令無效。"
"你......"
"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