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你們獸多欺負我們獸少嗎？"
顧初暖撇了一眼遠去的牛群們，輕嘲一聲，"你獸少？"
"我告訴你，我不會當你獸寵的，寧死都不會屈服。"
"你想當我獸寵，還不夠資格呢。"顧初暖丟了一個白眼給它。
九角火牛一愣，"你折騰了那么久，不是為了降服我的？"
"是你在折騰還是我在折騰？先找茬的好像是你們吧。"
"你們人類的馴獸師動不動就想馴服我們，讓我們當你們的獸寵奴隸，我多少個兄弟都被你們契約了。"
"少操那份心，小九兒我都看不上，何況是你。"
聞言，小九兒小臉一跨。
這都多久了，主人怎么還是對它那么冷淡？
它就知道，它不能跟主人分離太久，不然感情都淡了。
肖雨軒一直在關注著顧初暖與小九兒。
看到顧初暖隨手拿出那么多丹藥，他再傻也知道顧初暖應該會煉丹，否則這么多丹藥，她上哪兒去弄？
丑丫頭會煉丹。
她也會煉丹？
是丑丫頭的技能，她也連帶著會嗎？
時隔幾年，再看小九兒，肖雨軒有莫名的親近感。
他喊了一聲，"小九兒。"
小九兒這才后知后覺看到肖雨軒。
它臉色大變，肥胖的蛇身刷的一下就想開溜。
肖雨軒眼疾手快，抓起它的蛇尾。
"怎么看到我就跑了？是我少你吃的了嗎？"
三年前，丑丫頭的一縷魂魄飄走了。
小九兒也跟著飛奔離開，尋找丑丫頭的魂魄。
而后，就再也沒有小九兒的消息，現在小九兒也出現在這里，看情況似乎早就跟沐暖認識。
難道它也是因為丑丫頭的魂魄附身在沐暖身上，所以才會喊她主人的？
"咝咝......"
小九兒叫了幾聲，似乎不敢面對肖雨軒。
它想開溜，偏偏尾巴被抓得死死的。
它又怕掙扎會傷到肖雨軒，只能蛇顏卑微的討好，就怕肖雨軒問起關于沐暖身體里藏著的魂魄。
好在，肖雨軒并沒有問它這些事。
"三年不見，你又胖了。"肖雨軒道。
顧初暖擰眉道，"你認識小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