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她的易容術露出破綻了?
顧初暖故作迷茫的看向溫少宜。
然而溫少宜那雙好看的眼里根本沒有懷疑,而是肯定。
再狡辯也沒什么用。
"就算我是沐暖,你們殺我的目地不也跟各大門派一樣,只是為了得到七彩圣蓮跟吞天魔功。"
"七彩圣蓮早已被肖雨軒服用了不是嗎?至于吞天魔功......那種邪門的武功,我溫楚不屑去練。"
他怎么知道七彩圣蓮被肖雨軒服用了?
顧初暖瞳孔微變,嘴角自信的吐出一句,"你是小蝴蝶?"
她若說溫少宜還好。
偏偏說小蝴蝶。
八大長老紛紛看向溫少宜,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叫自家主子小蝴蝶。
族長跟蝴蝶也扯不上什么關系呀?
還是因為蝴蝶面具?
許是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溫少宜眼里殺氣一閃而過。
顧初暖明顯的捕捉到了。
她道,"就算我對你做過些什么,起碼我也救過你,你總不至于恩將仇報吧?"
"我需要你救嗎?"
"可我也救了你,不是嗎?"
溫少宜笑容慢慢收緊,一種無形的壓迫繚繞顧初暖全身。
"我們的事暫且不說。阿莫單純干凈沒有心眼,你也說了他是你朋友,能不能先放了他。"
許長老道,"他是純陰之人,就算現在失去了全部的武功,可好歹以前也是六階巔峰的強者,只要把他煉化,可以助我家主子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七階,我們怎么可能放了他。"
顧初暖側頭望向傻里傻氣的司莫飛。
六階強者?還是純陰之體?
他曾經實力居然達到過六階巔峰?
那豈不是差一步就達到七階了?
她想過他以前不簡單,卻沒想過這么厲害。
難怪他懂破陣之法。
難怪他懂武學之術。
顧初暖看向溫少宜,"你抓他來,就是為了煉化他,助自己達到七階嗎?"
"不可以嗎?"
"你不會這么做的。"
"你又怎知我不會這么做?"
"因為我聽過你彈的琴,雖然你的琴里有滿腔的仇恨,但你的琴聲是清澈干凈的,你不是為了達到目地不擇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