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改改,改成兩情相悅。"
"......"有毛病吧他。
"你不會是害怕跟我一起就寢吧?"
"笑話,朕是天下之主,會怕你?朕只是腿腳不適,叫人進來伺候罷了。"
"陛下與其叫別人,倒不如讓我來伺候你?"
"你......?"
顧初暖掃向他瘸掉的雙腿,投以懷疑的眼神。
夜景寒也不惱,推著輪椅來到她身邊,長袖一攬直接抱起她。
也沒見他推動輪椅,輪椅已然自行朝著床邊滑去,她也被夜景寒輕輕放在床上。
"你做什么?"
顧初暖一把握住他不安份的手。
"自然是幫陛下寬衣解帶了。"
"夜景寒,你究竟想干嘛?"
顧初暖化被動為主動,挑起他的下頜,曖昧的看著他。
"你是陛下,我是后宮侍君,你說我想干嘛?"
"你想讓朕寵幸你?"
夜景寒握住她挑著他下頜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滑,無形的誘惑著她。
"那陛下愿意寵幸嗎?"
顧初暖眉眼彎彎,笑得出月牙形狀,很快又拉下了臉,將他的手甩了出去。
"自然是......…不,愿,意。"
夜景寒笑容僵住。
就算是她活著的時候,他也不曾這么主動過。
更別說求愛了。
而她......
一點面子也不給。
擱了以前,她好歹也會垂涎他的美色,將他撲倒在床上。
看著她冷漠諷刺的眼神,夜景寒素來高傲的自尊受到了創傷。
"阿暖......"
顧初暖忽地又綻放一抹璀璨的笑容,仿佛剛剛的陰沉只是一個錯覺。"小夜夜,你想要朕留在劍閣也不是不可以,一晚十萬兩白銀就夠了,朕也不要黃金了,你若出得起這個價格,朕就留下。"
夜景寒哭笑不得。
他該慶幸自己還有點錢,要不然這個女人只怕連跟他說話都懶得了。
"好。"
"不愧是小鳳后,出手就是大方。"
"小鳳后?我不想當小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