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墨爾本240公里以外的塔斯馬利亞州,這里是澳洲最小又唯一的島州。
海邊有棟獨立的小木屋,5號魯志文愜意地躺在門口的躺椅上,看著遠處的海平面。
海水蕩起小小的波瀾,一下又一下地沖洗著海岸的沙灘。
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這個號碼目前無人得知,是他唯一與外界聯系的電話。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達勒,怎么樣了?”
“已經匯報給左叔了,蔡海月目前還沒有蘇醒?!边_勒在那邊說。
“嗯,知道他們在哪兒沒有?”
“航班號是從印尼的萬隆起飛,左叔讓我明天去接機?!?br/>
“嗯,我知道了?!?號魯志文又叮囑,“明天以后,我們就盡量減少聯系,你要盡一切努力獲取他的信任?!?br/>
達勒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為了我們的共同目標?!?br/>
5號魯志文也是笑起來,“是的,你我一明一暗,只要大事一成,你我就有用不完的鈔票?!?br/>
“嗯,這種暗斗是你們華夏人最擅長的事。”達勒說。
5號魯志文淡淡一笑,嘴角掛起一抹莫名的譏諷。
“那就這樣,我掛了。”
掛斷了電話,5號魯志文再沒有心情繼續休息。
他要遠離墨爾本,即便是這240公里,他都擔心會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