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秘書滿臉的沮喪,苦笑著點頭。
“難倒對方不知道你拜訪的誠意?”秦凡又問。
“怎么會不知道,我早說明來意?!?br/>
秦凡更是好奇,“既然他都知道,還趕你走?”
“嗨,主要是他不愿意唄,我呢又經常去,估計是煩我了?!?br/>
“據說他曾經是內地一所中醫院的專家,因受到打壓排擠,一氣之下就辭職來到港都?!?br/>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為什么叫怪醫?”秦凡問。
嚴秘書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這個稱呼主要是因為他的行事風格?!?br/>
“此人很傲氣,沒有正兒八經的醫館,但卻在家門口常年貼一張殘缺的藥方?!?br/>
“聲稱誰能補全,他必有重謝,可至今也沒有人能補全?!?br/>
“這人的醫術也很高明,從不主動給人看病,只講究一個心情?!?br/>
“他心情高興時就看病,甚至可以分文不取,心情不高興時,哪怕你給他磕頭,拿再多的錢財,也換不來他出手?!?br/>
“呵呵,這人很有個性嘛?!鼻胤残Φ?。
“是的,他不僅有個性,我發現還很囂張?!?br/>
嚴秘書用了一個“很囂張”的詞語來形容。
他來回跑了數次,吃了不少閉門羹,有時還搞得灰頭土臉的。
現在一說起,就多多少少有點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