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下!”
“是!”眾人連忙答應。
魯志文陰沉著臉抬腿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背對著眾人,冷漠無情地下令,“蒲柏不需要留下,把庫克沖洗下,帶來見我?!?br/>
“是!”
直到魯志文走遠,幾人這才敢直起身子。
沒一會,小木屋就傳出一聲悶響,蒲柏也宣告死亡。
半個小時后,一身濕漉漉的,凍得全身顫抖的庫克被帶到了大廳中。
此時的庫克眼睛中早失去了桀驁不馴的兇光,取而代之的是恐懼與臣服。
他就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戰戰兢兢。
“庫克,南區從此聽我調遣,明白嗎?”魯志文冷聲說。
“明白,明白,庫克這條命都是魯先生的,我愿肝腦涂地,永遠效忠!”
庫克磕頭發誓,大難不死之下,就差點沒有抱住魯志文的大腿喊親爹。
不得不說,魯志文為妻兒報仇,用殘忍的手段震懾了所有人。
他開創了屬于自己的惡魔時代。
第二天上午,秦凡去京城醫院看望唐博的父親。
他開上昨天那輛普通的小轎車,從家里拿了一點營養滋補品,也沒有讓鳳凰女和宇文向晚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