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要不你就坐上邊吧?!笔癫缓靡馑嫉卣f。
秦凡正色道:“我只是客人,那是易老哥的位置,他一天沒有平安回來,就一天空著吧?!?br/>
“大家還是抓緊時間給我說說具體情況。”
眾人聞言,看向秦凡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敬重。
安斯年微微一怔,再次拱手,“先生高義,我等好生佩服?!?br/>
他找到一個地方,隨便坐了下來。
“老捕頭,你來說說吧。”石民點到一個人名。
叫老捕頭的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年輕時,干過一段時間的獄警,就有了這個別名。
他站起來對著秦凡拱拱手。
“秦先生,我是在魚仔灣和沙灣碼頭,大概是一周前。”
“在沙灣碼頭有一幫人故意尋釁滋事,等我趕到處理時,對方已經揚長而去?!?br/>
“第二次,同樣是那幫人,這一次他們出手將我們的人打傷?!?br/>
“對方滑溜得很,我們趕到時,已經沒有了人影?!?br/>
“一次比一次囂張,最后還留下了話,說什么血債血償,欠下的要加倍奉還?!?br/>
“我就預感到對方可能是大圈幫的人,敢如此猖狂的,只能是這幫雜碎?!?br/>
秦凡又問:“老捕頭,你那里是最早出現的嗎?”
“不是,最早出現的地方是大憨那里?!崩喜额^指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年輕人。
大憨人如其名,一臉的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