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上邊用了一顆好棋子,有人處處制約秦凡,還時不時地給他添堵,不知不覺就配合了大洋彼岸的行動。”
白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哈哈大笑。
“能成事更好,反正你我都沒有出工出力,不能成事也無所謂,這幫洋鬼子傲慢自大,就讓他們受點教訓也好?!?br/>
“呵,這秦凡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沒有那么容易對付的?!苯娢恼f。
她同樣是扁鵲后人,何況秦凡還是唯一獲得傳承的人。
從發現秦凡的存在到如今,每一次交鋒,秦凡都能在關鍵時候翻盤。
說實話,姜詩文對大洋彼岸的人并不抱太多希望。
正如白先生所言,反正沒有出工出力,就坐著當觀眾吧。
“哦,姜先生你的計劃在實施沒有?”白先生又問。
“已經開始了,他是國醫圣手,對各種藥物很敏銳,只能積累到一定程度,再誘發。”
“他畢竟是我父親,我只是最后控制他不能行動,無法言語而已?!苯娢恼f。
白先生倒也沒有反對。
他也深知,弒父這種行為無論放在哪個朝代中,都是人神共憤的罪行。
姜詩文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下狠心了?!编?,你家老爺子是關鍵性人物,我們不得不出此下策?!?br/>
兩人密談了一個多小時,姜詩文才帶著權芳離開。
又隔了十幾分鐘,白先生才從茶樓中走出來,只是他的面貌已經不是姜詩文見到的面貌。
而另一邊。
卡羅琳親自將秦凡他們送出白金漢宮,司機奧克早就等在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