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后,針灸才結束,張老的疲憊頓時消散,精神好上不少。
秦凡便一直陪著張老,聊了聊如何養生。
兩個小時后,李秘書才將中藥端過來,幾人監督著讓張老服下。
見沒有什么事,秦凡才提出告辭。
“張老,那我先離開了,明天我再過來復診今天的效果?!?br/>
“好,謝謝你,小秦?!睆埨匣仡^又吩咐:“豐兒,你送小秦回酒店去?!?br/>
“是!秦先生,請!”
秦凡走出房間,還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客廳,房學林他們早就離開了。
張豐開著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他熟練的打著方向盤還一邊問秦凡。
“秦先生,我爸的病用你的李代桃僵方法能不能治好?”
作為病人家屬,肯定是最關心這個問題。
秦凡看了對方一眼,淡淡一笑。
“張先生,你應該知道丟車保帥這個成語吧?!?br/>
“當然知道,你的意思是舍棄膽囊,保住肝臟?”
“不錯,膽囊摘除不會要人性命,只是以后飲食方面要注意。”
“可肝臟壞了,那會要人性命,明白嗎?”
“哦~”張豐有些恍然大悟。
他也權衡過利弊,貌似只有秦凡提出的李代桃僵是最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