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會的醫生們再次一片嘩然,低聲議論起來。
亨利和查理暫時沒有說話,但是兩人也似乎為此在小聲討論。
查理說得多,亨利由于精神不佳說得少。
喬先生則是臉色陰沉,心中大為不喜。
他對這個秦凡已經定性為愛出風頭,個人英雄主義,毫無大局觀。
在場的大概只有詹奕婷完全是以局外人的眼光在看形式發展。
她想知道,秦凡如何來處理這場危機。
蘇元駒是一言沒發,但他的心思全部沉浸在秦凡提出的辟谷療法中。
他在三十幾年前就是中醫碩士研究生,歸隱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放下各種研究。
他看的書不少,自然也接觸到這方面的知識。
“咳咳,我來說幾句?!眱瓤频年愐嗣窀煽葍删?。
“秦先生也是為了治病,不管思路對不對,大膽提出來,那就是在積極想辦法。”
“這個辟谷術,華夏典籍是早有記載,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嘛。”
他是醫院中難得的老好人,見現場氣氛有點緊張,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見他這么一說,內科的許浦若笑了笑。
“雖然醫學是嚴謹的,但是沒有異想天開的思路,就不會有如今的現代醫學?!?br/>
“我們現在的科學都是建立在古人的幻想上,比如千年前有嫦娥奔月的故事,才有如今的探月航天工程。”
“所以,我們不能僅憑自己的感覺就全盤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