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中,岳子徽連忙讓開了道路,道:“常叔叔,您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去迎接您。請進吧!”
常飛遠指了指陳飛,對岳子徽道:“我要帶他一起進去?!?br/>
“這——他的身份——”岳子徽表情有些為難,似乎一下難以決定。
常飛遠表情一沉,道:“怎么,要我親自去和你父親申請嗎?”
“不,小侄不敢!常叔叔請進!”岳子徽連忙搖頭,然后讓到一邊,將常飛遠和陳飛迎進了貴賓席。
陳飛走進去的時候,斜瞥了岳子徽一眼,淡淡道:“我說過的,你會主動迎接我進來的?!?br/>
“陳飛,你——”聽到這話,岳子徽不由得一陣牙癢癢,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但常飛遠在場,他不敢發作,只能目送二人走進貴賓席之中。
然后目光一沉,馬上快步朝主屋趕去,“常飛遠怎么和陳飛搞到一起去了,這事有蹊蹺,要趕快通知我父親!”
陳飛和常飛遠進入貴賓席之后,先進去的劉云星馬上迎了過來,他看到常飛遠竟然恭恭敬敬的跟在陳飛身后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隨即馬上恭敬問候。
同時,他心中也暗暗生出一抹慶幸的感覺來,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像黯先生和靜觀師太那樣與陳飛作對。而且,現在看來,陳飛的實力,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就連常飛遠這種人都歸附于他了。
問候過后,三人隨即入座。
先進來的一些賓客,對于這樣的一個三人組,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還在四處打聽情況。
而一下后面進來的賓客,將剛才入口處的情形告訴了眾人。頓時,眾人看向幾人的目光,全都變了。特別是盯向陳飛的目光,一下多了很多,周圍也隨即響起一陣議論聲。
畢竟,這些人幾乎都聽說過陳飛和岳家以及霹靂門的沖突。
而現在,霹靂門的掌門常飛遠竟然跟在了陳飛身后,甚至不惜和岳子徽懟了起來,這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常飛遠這是怎么回事?竟然對那陳飛服軟了?”
“這是完全可以想象的事情啊,畢竟,當初五省武道大會的時候,常飛遠就是陳飛的手下敗將。”
“話不能這么說,那次是在龍江市,是在那陳飛的地盤上。但這可是渝西省,是霹靂門的地盤,常飛遠背后可是有著宗門力量的支持,怎么會這么服軟?再說,霹靂門眾人難道真的允許自己的掌門向一個外人低頭?”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前幾天是霹靂門四年一度的開田日。當時聲勢還是有些浩大的,只是后來,突然就沒了消息,難道出了什么事嗎?”
“陳飛和常飛遠一起來參加婚宴,這是對岳家的一種挑釁和威脅??!畢竟,當初岳喬宇也是陳飛的手下敗將,聽說還簽訂了一個賭局的協議?!?br/>
“今天的婚禮,恐怕不會那么順利,有好戲看了。”
………
眾人議論紛紛,陳飛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只是坐在座位上,靜靜的喝著茶,瞪著婚禮的開始。
與此同時,岳家后宅之中,岳子徽站在父親岳喬西面前,快速的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岳喬西聽聞之后,不由得一陣皺眉,道:“那陳飛,果真來了嗎?而且,常飛遠和他走到了一起,這實在事有蹊蹺!”
“是?。「赣H,那常飛遠,可是被陳飛擊敗了,而且還輸掉了龍源藥田。他現在和陳飛走到一起,難道已經將龍源藥田拱手想讓了嗎?”岳子徽道。
提到龍源藥田,就算是岳喬西,眼中都不由得露出一抹精光。那藥田,對他岳家來說,都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如果真的落到了陳飛手中,那可就讓岳喬西心中有些異樣了。
“父親,現在該怎么辦?那陳飛到來,肯定會在婚禮上搞事情,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將他——”岳子徽面色一狠,做了個橫刀的手勢。
岳喬西頓了一下,隨即搖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現在動手。畢竟很多人都看到了陳飛進來了,而且,常飛遠和他在一起,我們沒那么容易得手。”
“父親,難道我們就這么不管他,任由他搗亂?”岳子徽道。
岳喬西聲音一沉,道:“要搗亂?可沒那么容易,你放心,我早有安排,他沒那么容易壞我岳家的好事的。”
“父親,你——”岳子徽眼睛一亮。
岳喬西低聲道:“朱隊長和鐘先生,都已經來了?!?br/>
聽到這兩個名字,岳子徽為之一動,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有他們兩位相助,這次,我們岳家必勝無疑?!?br/>
“那是肯定的,不要多擔心,按照流程進行吧?!痹绬涛麈偠ǔ雎暤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