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啟智手下的幾名靈龍隊員,也馬上恭敬的向陳飛行禮,“屬下拜見陳教官?!?br/>
此時,徐啟智扭頭看向呆滯的朱垣嶺和那幾名靈龍隊員,沉聲喝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向特別教官請罪認錯?!?br/>
那幾名站到朱垣嶺那邊的靈龍隊員,這才猛然驚醒,趕忙過來,向陳飛行禮道歉。
同時心中悔恨無比,暗道自己剛才為何那么不明智的站到了朱垣嶺那邊,結果現在惹到了高層的大人物,這實在是得不償失??!
而此刻的朱垣嶺,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似有不甘和猶豫之色。
如此狀況,不由得讓徐啟智面色一沉,厲聲喝道:“朱垣嶺,難道你連特別教官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朱垣嶺聞言,面色一變,嘴上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不過,在行動上,朱垣嶺卻還是一副猶豫的模樣。
如此狀況,讓徐啟智更是大怒,就要走過來,直接對朱垣嶺動手了。
不過,就在此時,陳飛冷哼一聲,看向朱垣嶺,道:“看來,有些人似乎還是不相信我??!”
說完,陳飛掌心出現一抹氣勁,直接崩射出來,拍在了朱垣嶺的腳尖前方。
銳利的氣勁,直接將堅硬的石板地面擊穿,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
看到這架勢,朱垣嶺頓時面色大變,心中再也沒有猶豫之意,噗通一下跪在了陳飛面前,“陳教官,屬下知錯了?!?br/>
“既然知錯,那就自己滾回去,按照規定,接受處罰吧!”陳飛擺擺手道。
“是!”朱垣嶺點頭,然后帶著那幾名靈龍隊員,灰溜溜的離開了。
周圍的賓客見狀,不由得驚訝無比。當然,也有人心存疑惑。畢竟,剛才朱垣嶺還是一副不愿認錯的樣子,為何陳飛打出一招之后,他就馬上認錯了。
要知道,那一招,看起來也沒多么厲害的樣子。在場的武者,似乎只要達到黃級巔峰境界,完全就能做到。
如果這些人此刻心中的想法傳入朱垣嶺心中的話,朱垣嶺恐怕要罵娘了。
因為,那一記攻擊就在他眼前,他可是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攻擊看起來很普通,威力也很一般,只是將地面擊出了一個坑洞而已。
但細看之下,就能發現這攻擊的可怕之處。首先是,那抹氣勁看起來威力不足,但卻凝練無比,帶著一股令朱垣嶺都感到十分壓迫的氣勢。
再者,如果細看地上的坑洞邊緣,就能發現邊緣處光滑無比,好似刀鋒直接一刀切下來一般。和那些爆炸造成的坑洞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這種光滑的切面,彰顯著陳飛對真元氣息可怕的控制力。這種程度,就連他朱垣嶺自己都無法做到。
所以,在見識了陳飛這一擊之后,朱垣嶺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之情,馬上跪地認錯。畢竟,能當上靈龍特別教官的人,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只不過,朱垣嶺的這些想法,其他的賓客就無從得知了。
此時的他們,還在震驚議論陳飛的特別教官身份以及朱垣嶺的服軟道歉。
就連貴賓席上,打賭正酣的旬老板和游先生,此刻都有些震驚了。
肥胖的旬老板,此刻臉上的肥肉垂了下來,看著陳飛,感嘆道:“真沒想到啊,這陳飛,竟然還有這么一張底牌。他竟然是靈龍的特別教官,實在是太令人驚奇了。”
“人不可貌相??!”游先生此時也感慨了一句,隨即面帶笑意的看向旬老板,道,“旬老板,現在,你可以準備你的玉佛了吧!”
聞言,旬老板面色一變,搖搖頭,道:“還不一定呢!靈龍特別教官的身份雖然厲害,但卻管不到岳家頭上來。如果岳家鐵了心不買他的賬,那么,對他陳飛而言,事情還是頗為艱難的。”
游先生道:“旬老板,你從開始的時候,類似的話,都說了好幾次吧。哪一次,陳先生沒有打你的臉。這次,你還不吸取教訓嗎?”
旬老板搖搖頭,道:“這次不一樣,接下來,恐怕就要和岳喬西直接對上了,這可不容易?!?br/>
“我倒是相信他的,接下來,那就繼續看吧?!庇蜗壬Τ雎暤馈?br/>
此時,岳喬西臉上的震驚之色滿滿的恢復了正常,目光落到陳飛身上,打量了一會兒,隨即笑著開口道:“原來陳先生還是靈龍的特別教官。如此貴客到來,是我岳家的福分,還請陳先生入座。”
岳喬西這是直接開始示好了,但陳飛卻沒有給他面子,冷聲看著岳喬西道:“岳家主要我入座也可以,先把岳家欠我的債務兌現了再說吧!”
說著,陳飛直接甩出了那份賭局協議。
這下,岳喬西滿是笑容的臉頰,不由得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