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呂弄潮立刻朝古派留于江城的一個‘根據地’進發。
他順道給秦柏松打了個電話。
先前在飛機上沒信號。
“有事?”
秦柏松的聲音依然泛冷。
顯然,他對自己這位多年的摯友已不抱好感。
“柏松,聽老兄一句勸,今天就好好待在家里,哪都別去,誰的電話都不要接,念在咱們相識多年的份上,這是老哥對你最后的忠告!你若不聽,后悔的肯定是你!”
說完,呂弄潮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秦柏松眉頭緊鎖,隨后也撥通了一個電話
玄醫派學院。
轟隆隆
大型的挖掘機與鏟車正在這片土地上如火如荼的工作著。
玄醫派學院北邊的兩棟住院大樓已經被爆破。
大樓化為廢墟,大量工人正在清理著垃圾。
一車又一車的工地材料被后八輪運進了這里。
“動作都快點,我們工期很緊,大家加班加點,趕緊把這個工程完成!”
一名工頭拿著喇叭一邊巡視一邊喊道。
這時,一名戴著褐色眼鏡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叼著煙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