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見到老客人,才將一旁的槍收了起來。
司機看向厲雨妃,解釋道:“這段時間戰亂不停,不少反叛軍都跑來搶劫平民,所以,大家都很緊張?!?br/>
老板道:“我正打算關門了,這幾天外面一直有炮聲,店里沒什么住客,我想歇業了。”
厲雨妃走過去,將一張200元利朗紙鈔輕輕放在柜臺,“我們想暫時借住一晚,外面雨嚇得太大了?!?br/>
老板見到錢,不說話,點了點頭,給他們拿了鑰匙。
厲雨妃拿起鑰匙,挽著容凌的手要上樓。
容凌回過頭,見老板和司機正在交談,距離太遠,有些聽不清楚。
這間旅館很便宜,只不過,地處環境也相當惡劣,推開門,便看到極其破爛的設施,墻上隱約還留著沖鋒槍射擊過的彈孔,滿目瘡痍。
厲雨妃順手將門反鎖,走到床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很臭的味道。
床上,有一股霉味,好像是血腥味和汗味交雜的味道,日積月累,長久積攢下來的。
加上整個屋子不通風,霉味很重。
衛生間里,更是臟亂不堪,無從下腳。
不過,總比露宿街頭好的多。
厲雨妃將袋子放在床上,望著那張床,明顯潔癖翻了。
她實在不想躺在這么臟的床上。
容凌脫下自己的外套,墊在地板上,又隨手扯下窗簾,疊成豆腐塊,當成枕頭:“要不,睡在地板上吧?!?br/>
海邊氣候溫暖,到了晚上,也沒那么冷。
厲雨妃“嗯”了一聲,在地板上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