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露天酒吧,葉南洲給唐寄年倒酒。
他微微笑,說道,“作為男人我聽不理解你,你說世上這么多女人,為什么一定要唐夭。”
唐寄年冷笑,“那你為什么非溫旎不可?!?br/>
葉南洲看著他,一字一句回答,“因為她也非我不可。”
這話把唐寄年懟得啞口無言。
唐寄年灌了一口酒,陰冷笑著,“葉總有話直說吧,不要拐彎抹角?!?br/>
葉南洲放下酒杯,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看著唐寄年,“摘除唐夭的子宮,你是打算讓她瘋一輩子?”
唐寄年搖搖頭,沒有回答他。
晚風吹過來,唐寄年抬頭看了下天,突然聽到顧南橋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過去,顧南橋和一位美女坐在不遠處。
看美女的眼神,似乎是顧南橋的新歡。
唐寄年嘲諷笑著,“葉南洲,我倒真的寧愿唐夭永遠都這樣,瘋瘋癲癲也好,總好過清醒過來看到顧南橋有新歡?!?br/>
葉南洲不認同他的想法,但沒反駁。
顧家的安排在情理之中,換作他是顧老爺子,也會這樣做,恐怕會更絕情。
只是,他現在是唐夭閨蜜的丈夫,他是代表溫旎過來談事情。
葉南洲說,“別人的事我們管不著,但唐夭,我得管,你不能幫她做決定摘除子宮?!?br/>
唐寄年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兩聲。
忽的,唐寄年沉下臉,“葉南洲,不管你怎么想,唐夭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對她誰都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