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然后呢?”
褚亦安再次問起然后呢,記者終于意識到對方在玩弄自己。于是乎使用的語言更加尖銳,“您是刻意避開這樣的話題,不想對貧民資助對嗎?即使您之前也是貧民,但是如今您通過遺產實現階級跨越,所以對貧民非常不屑對嗎?”
悄悄這話說得。
足夠引戰。
褚亦安看著他,腦子里閃過各種粉飾太平的回答。
過了好幾秒,她微微歪頭看向記者,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微笑,“不,你錯了。我單純是對你們這種媒體記者不屑?!?br/>
臥槽?
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問問題的記者愣住了。
其他參加發布會的媒體也愣住了。
此刻正在看新聞直播的觀眾來精神了,在財經頻道看到這種場面,堪比在娛樂板塊報道當紅小生利用回旋加速器研制出坍縮空間。
“你在說什么嗎?”
記者好半天憋出這么一句,她知道得罪媒體人是多么嚴重的事情嗎?
“很震驚,很意外對不對?”
原本將一切安排地極其完美的解晏,聽到這句話時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褚亦安雙手一攤開始自由發揮,“你們新聞媒體不就是欺軟怕惡、流量和關注度為上嗎?為了民眾的一點關注度,什么性別對立、階級對立、醫患對立都可以安排上。
但是遇到重要問題呢?
民眾們想要知道的事情這也不敢報,那兒也不敢報,你們辦個新聞還不如辦黑板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