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寧折離開御景山莊。與此同時,宋青鳶也接到了荊烈?!吧S暝趺凑f?”
一上車,荊烈就急匆匆的向宋青鳶問詢。宋青鳶回道:“她沒否認她自己的身份?!?br/>
“那位的身份呢?”
荊烈再問。宋青鳶揉揉腦袋,有些頭疼的說:“她沒承認,也沒否認。”
不承認也不否認?荊烈微微皺眉。稍稍思索,荊烈又面色凝重的說:“先去看看再說吧!希望能見到那位,跟他好好聊聊?!?br/>
“難!”
宋青鳶輕輕搖頭,“我去的時候,桑雨說那位不在家,不知道是真不在,還是不想見我們?!?br/>
這樣么?荊烈眉頭緊皺,靜靜的思索起來。想著想著,荊烈突然扭頭向宋青鳶詢問:“你說,如果我傷了桑雨,那位會不會露面?”
“這……”宋青鳶俏臉微抽,連忙勸阻:“你可千萬別動這個心思!衛壁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你傷了桑雨,他怕是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
荊烈點頭一笑,“既然他沒有要衛壁的性命,那肯定也不會要我的命,最多就是讓我受點傷!我只是想逼他見面一聊而已!”
宋青鳶想了想,卻還是搖頭。“我覺得這樣不好。”
宋青鳶認真的說:“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目前都沒有帶給我們任何麻煩,反而還幫過我們幾次!你無非就是有所顧慮,所以才想急著弄清他的身份!”
“如果你為了弄清他的身份而故意傷了桑雨,我們跟他的關系可能會急劇惡化!”
“你也不想為我們樹立這樣一個敵人吧?”
荊烈的想法是好的。但誰都不知道他這么做的后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宋青鳶絕對不想跟那位為敵,也不想跟他鬧得沒有緩和的余地。開弓射箭倒是容易。但箭射出去以后,可就收不回來了!荊烈默默的思索一陣,最終還是打消了心中的那個念頭?!澳蔷偷搅嗽僬f吧!”
荊烈輕輕一嘆,又向詢問宋青鳶的傷勢如何?!安坏K事!”
宋青鳶搖頭一笑,“那個混蛋雖然無恥,但醫術確實不錯,他給我針灸了一次,又給我開了副方子,現在感覺好多了。”
“這不挺好的嗎?”
荊烈微微一笑,“你看,你當眾找別人退婚,別人也沒有記仇!你們倆完全可是試著處處嘛,也省得你爺爺成天就嘮叨你倆的婚事。”
“我才不要!”
宋青鳶想也不想的搖頭,“我看到那混蛋就來氣!”
“來氣就對了!”
荊烈撫掌大笑:“回頭你見著寸心,問她在嫁給我之前,看我來氣不?!?br/>
宋青鳶嘴角微抽,一臉黑線的看荊烈一眼。聽他這意思,自己看著寧折來氣,還能算是對寧折有感覺?這都什么邏輯!“你想啊,你成天舞刀弄棒的,動輒就會受傷,他醫術好,不正好給你治傷嗎?”
荊烈繼續勸說,調侃道:“你倆這也算是一文一武了。”
“你怎么也跟我爺爺一樣,成天亂點鴛鴦譜?”
宋青鳶哭笑不得,“回頭你問問存心大姐,要是你手無縛雞之力,你問她會不會看上你!”
“肯定看不上。”
荊烈哈哈一笑,“她現在都后悔得要命,隨時都跟我說,她當初也不知道是腦袋抽了什么筋?!?br/>
聽著荊烈的話,宋青鳶頓時投去鄙視的眼神。他這是聊天嗎?分明就是在秀恩愛好吧!就他跟王寸心的感情,拿刀架在脖子上都分不開,還后悔?兩個一路閑聊著,終于來到別墅。宋青鳶走下車,主動上去敲門。桑雨開門走出來,一見到宋青鳶,頓時不耐煩起來:“都說了他不在,你怎么又來了?”
“沒事,我們可以等!”
宋青鳶抿嘴一笑,厚著臉皮道:“你成天去我那找我麻煩,我可都包吃包住的,我今天來找你,你不至于連門都不讓我們進吧?”
“這不是我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