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臨時議事,眾人尚且不明所以,就見著黃忠和陸遠先后出了屋子。
同樣手持利刃,同樣悄無聲息!
屋內眾人面面相覷,不明原因,卻也知道必然發生了變故。
顏良看向文丑,沉聲低語:“剛剛屋頂有賊!”
文丑環視眾人,微微點頭:“這里除了黃忠和陸將軍,就只有張郃武藝尚可,我們要不要趁機離去?”
顏良掃了眼張郃,輕哼一聲:“不可輕舉妄動,外面的暗哨不簡單!賊人太過招搖,必然已經驚動了外面暗哨,應該是有老卒在等待機會活捉,才沒有暗箭射殺!”
兩人不再說話,屋內眾人也同樣沒再議論。
陸康老眼微瞇,不動如山,靜靜盯著屋外。
陸遜,張郃,鞠義,武安國,滿寵則站到了陸康身前,儼如親衛。
水鏡先生司馬徽老臉緊繃,孤零零僵在原地,不時瞥一瞥顏良文丑,再看看倒持七星寶刀,守護在陸康身前的陸遜,不由氣急敗壞,連連暗罵了幾聲逆徒!
他的處境最是不妙,屋內最大的危險顏良文丑,正在他的身側,簡直如芒在背!
而他最疼愛的逆徒,竟然只跟他說了聲小心這兩人,就手持利刃去保護陸康了!
他一把老骨頭,拿頭小心嗎!
司馬徽腿肚子直轉筋,稍稍沉吟,忽然輕嘆一聲:“這屋內既有將軍的女人,又有將軍的岳父,真得好好保護!”
他一語既出,頓時引來喬景,唐瑛,以及蘇醒沒多久的蔡邕齊齊怒視!
“閉嘴,沒人想過綁架你們!”
文丑看了看司馬徽,惡聲惡氣道:“陸將軍要是可以被人威脅,諸侯早在酸棗就已得到了軍糧技術,哪至于和董卓拼命!”
他們被討逆軍擄走良久,對陸遠極為了解!
那個殺星逼著幾十萬大軍和董卓決戰,心腸得狠到什么程度!
這種人豈會輕易被人威脅!
這時,屋門突然一聲巨響。
一個壯漢面色如土,身子橫飛,猛地破門而入!
壯漢以頭搶地,胸口帶著一個極為顯眼的腳印,連連撞翻了一排桌案,“哇”的一下噴了口鮮血,才堪堪停在司馬徽身前!
司馬徽一個激靈,老邁殘軀如同靈猿,一躍跳到了華佗身旁。
華佗的猴子偷桃姿勢不變,只是側頭低語:“老司馬,老夫這個是嚇唬外行的……”
他話音剛落,黃忠已經大咧咧進了屋子,幾步走到壯漢身前,虎口一掐,狠狠捏住了壯漢兩腮,認真檢查一番,才稍稍松了口氣。
黃忠看向眾人,老實巴交一笑:“諸位恕罪,是黃某失禮,一時失了輕重!”
陸遠緊隨其后,隨意踢了一下壯漢下巴,漫不經心道:“哪的人?”
“噗!”
壯漢又是一口鮮血,瞬間面如金紙,神色萎靡,口齒不清道:“將軍,末將并無惡意……末將來自荊州蔡家,此行是來代州牧大人向將軍道喜,只是一時好奇……”
“荊州蔡家……胡說八道!”
陸遠眸光一寒,低聲呵斥:“陸某與荊州劉表素無往來,他道什么喜!皮糙肉厚,身法輕盈,是不是來自沿海!”
荊州不是他當前目標,他還不想和劉表扯上關系!
“將軍,末將真是來自荊州,身上有州牧大人的書信為證……”
壯漢抖若篩糠,顫巍巍伸手入懷,嘴角混著血沫,含糊不清道:“將軍功成名就,又即將得娶嬌妻,州牧大人想和將軍交好,因此派末將前來……”
他行動艱難,卻依舊緩緩掏出了信件一角。
陸遠俯下身子,壓著嗓音循循善誘:“好好想想,是不是來自沿海會稽郡?”
壯漢額頭冷汗滾滾,依舊咬著牙低語:“將軍,末將確實來自荊州蔡家,有書信為證……”
“好奇不會要命,但愚蠢會!”
陸遠神色漠然,將眾人已經靠近,隨意一揮手:“黃忠,給他選處好風水!再賞外面的暗哨兄弟每人十貫錢!找諸葛玄要,他負責賑貧!”
黃忠咧嘴一笑,不由分說,扯起胡亂掙扎的壯漢大腿,跌跌撞撞走向屋外。
沿途一路鬼哭狼嚎,鮮血洗地!
張郃和鞠義稍稍放松,陸康才終于擠開二人。
陸康白眉一挑:“孫兒,到底怎么回事?”
進進出出,事情太快。
他們只見一人被踹進屋子,囫圇說了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就又被黃忠拖了出去。
“會稽郡來人,不知為何想要暗算水鏡先生!”
陸遠神色如常:“水鏡先生放心,外面兄弟早發現他了,只是想留活口而已!這些沿海的行事太過猖獗,陸某必會為先生討回公道!”
司馬徽一怔,干巴巴一笑:“將軍,你給老夫留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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