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觀摩了兩大人族勢力的唇槍舌劍,劉囂沒有受到任何啟發。
他對于那些所謂的政治體制和權力頂層架構,從來都是敬而遠之,聽到這些大道理,更是讓他感到一陣昏昏欲睡。
什么聯盟啊,帝國啊,這些宏大的概念,在他看來,不過是權力的游戲,與他這種天生的散人、喜歡自由自在的個性格格不入。聯盟也好,帝國也罷,無非是權謀的另一種形式,遠不如自己悠哉地做個甩手掌柜,置身事外來得痛快。
在滎夜和綺羅爭論的過程中,劉囂早就心生厭倦,有好幾次都想著,不如趁他們辯得正歡,用尿遁大法偷摸離開,然后去尋個安靜的角落打個盹。
所以啊,每個人的潛在人格還是區別很大的。
相比琢磨人心人性,復雜無比的權利體系,劉囂倒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解。
軍事強權,畫大餅pua,政治聯姻,君權神授,血統宗族,科舉考公,福利待遇,對外戰爭,民族主義種種這些.......其本質,無非就是讓人聽話,別鬧事。
那么,干脆來個最簡單直接的。
比如,所有人皆中了自己的咒血印祭,不久天下太平,萬眾歸一了?
當然,還有個前提,就是自己強大到永遠不可能被這些人剁了,或者這個血源能技再來個comboo能技,假如自己死了,所有中了咒血印祭的生靈立刻獻祭。
這么一來,什么亂七八糟的操作都可以不用了,簡簡單單,不服就死。
不過,劉囂也就想想罷了,還是回到人格的本質,他的野心沒那么大,夢想也沒那么偉岸,比起遙不可及的未來,當下,才最重要。
銀手的兄妹倆并沒有離開,而是遠離人群,找了個僻靜處坐著,應該在用靈音相互或者與人交流著什么。
期間,劉囂并沒有感應到兄妹倆在暗中觀察自己。
看來,中了咒血印祭的人,也不一定都會對自己產生特殊的情感,難道是隨機的?還是需要符合某種條件?
不清楚。
也不知道是為了宣誓對劉囂的主權,還是綺羅的愛本就是那么熱烈,這個白發少女就像個麥芽糖一般粘在他身邊,
說想一個人靜靜,她就守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告訴他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她完全不介意,說再多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