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彼阱氤哂⒖〉哪?,含著輕薄又張狂的笑意,“給你時間跟機會,再閉著嘴,等會可就來不及了?!?br/>
盡管如此,池念依舊還是不想開口,就那么一瞬不瞬的定定凝著他。
換做其他什么常人,被這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指不定就先虛的繳械投降。
然而傅庭謙可不是一般的人。
她越是這么沉默不語的看著,越是激起他心口狂怒燎原的野火。
他黑如夜色深沉的雙眸一凜,扼住她雙頰的手指徒增力氣。
臉頰上骨骼傳來的疼痛感,令池念倒吸涼氣的同時,櫻桃似的嘴不自覺地被他捏開。
她來不及發出吃痛的聲音,嘴就被男人傾覆而來的唇倏然封上,她所有未出口的聲音語言,都被他給盡數堵了回去。
他菲薄的唇貼著她,吻得濃烈又炙熱。
這比他之前在宴會上,是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在宴會上時,他故意在別人做樣子,還算是輕柔。
但此時此刻,這男人哪里還有斯文可言。
相比起吻,池念覺得他現在更像是在啃,一遍一遍啃過她甘醇的每一個地方,像個霸道的野蠻人,沒有半點輕緩的溫存,蠻橫得不講理。
她眉頭緊皺,含糊不清的叫了他一聲,“傅庭謙……”
胸口里的心臟緊促跳動著,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了,不論大腦還是力氣,都在漸漸從她身體里流逝抽空,意識混亂不清的半點容不得她有思忖的想法。
眼看著她的肺活量就快要支撐不住,白凈的臉蛋因缺氧而緩緩漲紅,傅庭謙知道她在這方面多沒出息,他終于結束了這個懲罰似的啃噬。
兩唇之間拉開些許的距離。
池念終于得到新鮮空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胸口因呼吸而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