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并沒有在占念念的便宜,又拉又抱這種話你說得太難聽?!苯副辈患辈痪彛瑢ι细低ブt逼仄的目光,氣勢毫不退卻,“第二,我愛她,有可以跟她告白的權利?!?br/>
“你愛她?”
這三個字如同芒刺,直直的刺進傅庭謙的神經末梢里,像是自己的東西跟領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不知名的人褻瀆了一般,令他的氣息霎時無形的張狂出來。
攥住江靖北衣領的手愈發的收緊,手背上骨骼跟青筋根根分明的暴露出來,傅庭謙英俊如斯的臉龐意蘊著陰戾到駭人的神色,彷如聽到笑話一樣的看他,菲薄的唇角勾勒出極致的譏誚,“你跟我談你愛她?”
上一次在宴會上還說喜歡而已,這才過去了多久就談愛?
這個姓江的還真是讓他感到出其不意啊。
江靖北拇指拭去了嘴角的血漬,挨下的那一拳,并讓他露出半點的弱勢,反而令他不慌不忙,從容的溫淡有余。
他輕笑著的弧度溢出不輸于傅庭謙的凜然,“傅總,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在你跟念念的婚姻關系還在的時候,哪怕你如何對不起她沒把她這個妻子放在眼里,我跟她都從未做出過任何出格的事,如今念念跟你已經離婚了,她既然恢復了單身,就有選擇接受我的自由,你再也沒有身份在我們之間橫加阻撓,明白嗎?”
那一瞬間,傅庭謙渾身的暴戾因子仿佛都在沸騰叫囂,像是囚困在牢籠深處兇猛的野獸,在漸漸打開雙眼蘇醒過來,蓄力待發下一秒就要掙脫鐵鏈,兇殘的即將就要把人置之死地。
池念對傅庭謙有多了解,從他瞬息突變的氣息里她就能感知到,他接下來就要做出什么。
她本就蒼白的臉色驟然變得格外難看,緊迫的對江靖北道,“靖北,別再說了,你先回去!”
“讓他繼續說!”傅庭謙唇角含著笑,只是那笑不抵眼底,“他又沒有說錯什么,還有什么話,讓他盡管不必吝嗇放開了說!”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姓江的,還能說出些什么來。
池念看他那模樣,仿佛聽出來他話里潛藏的含義——
說得越多惹得他更火大,等會江靖北也就死得更快更徹底。
她心下膽顫著,對他哀求的搖頭,“靖北……”
傅庭謙不會喜歡任何人惹他,有些事實,她直言不諱他都未必高興,何況是通過江靖北嘴里道出來,那他就更不會喜歡聽了。
“念念,你無需擔心什么,這一次,不是上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