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她想。
在男人的沉默不語中,顧時箏驟然失了耐性,手指落在門板上,“沒有什么話就讓開,我要關門了,別在這里妨礙我?!?br/>
她言辭神態中遍布冷漠疏離。
盛斯衍注視她片刻,喉結滾動一番,心臟是不可自抑的局促,腦海中交織萬千詞匯,但卻發覺沒有一個字眼是能對她說出口的。
在顧時箏的視線中,他唇畔終于輕輕動了動,隨后從男人嘴里吐出來的字眼,是說——
“好,你早點休息,晚安?!?br/>
果然。
她就不該對他抱有半點期待,不該再有半分的自作多情。
他落在門板上的手掌,緩緩放下,隨之,面前的公寓門被她重重甩上。
發出“碰”地一聲響,地面彷如跟著震了三震。
顧時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鞋子都沒換,大步流星的到客廳里,把包扔進沙發里。
深吸氣,想冷靜下來,可是越想越氣,越是思索越是來火。
氣不過,她干脆從包里翻出手機來,直接給池念去個了電話。
“你說他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顧時箏猶如火燒,像炸了毛的貓,“自己巴巴的跑去顧家,要吃飯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然后又巴巴的跑到我公寓樓下堵我,我給他時間讓他說,他居然又不解釋了,他想干嘛,玩我呢?”
聽著她一番話下來,池念仔細分析了下,喃喃的說,“不會是你喜歡他喜歡太多年,你突然交了個男朋友,他不適應了,慌了急了?”
顧時箏捕捉到她的字眼,一愣,冷靜些下來,狐疑地問,“他慌了急了?”
電話里的池念道,“不然他去你公寓樓下堵你的行為,該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