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她走出去兩步,他橫過手臂,將她的身子掰回來。
容不得她再有離開的舉動,他雙手箍在她清瘦單薄的肩膀上,覆下身軀,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你撒謊?!?br/>
“撒謊?”聽著那三個字,池念都顧不上要擺脫他的桎梏,好笑的道,“我為什么要撒謊?”
他唇邊含著輕薄,“那你為什么不肯承認,嗯?”
額頭挨著額頭,他隔得她如此之近,兩人的呼吸仿佛纏綿交融在一起,十分旖旎而令人不安,也叫她無端而來無比的心慌意亂。
池念抬手把他推開,別開了頭,“沒有的事,你要我承認什么?”
“你確定,真的沒有?”
他如夜深邃的眼,瞬息莫測的凝著她側臉。
池念聽著他反問的語氣,無不好笑的回頭望他道,“傅庭謙,究竟是你了解我,還是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我心里有誰,沒有誰,我會不比你更清楚嗎?”
“既然如此,我離開以后,你為什么在里面待了幾個小時不走。”他徐徐深刻的道,“又為什么一臉苦愁,喝了那么多酒?”
她嘲笑的笑容一僵,什么表情都掛不住了。
用力地抿了下唇,她冷冷淡淡的移開視線,“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你做什么,但我能看到你在做什么?!彼豢此?,他卻偏要讓她對視著他說話,于是,他把她的臉轉回來,“你若當真無情,你早就應該在我走了之后就離開,該做什么繼續去做什么,而不是在里面逗留這么長時間?!?br/>
話雖如此,可她卻并不認同。
池念含著嘲弄,“僅僅這樣,難道就能代表我心里有你了?”
他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過了一會兒后,定定道,“在我眼里,能?!?br/>
“傅庭謙你別自作多情了,那不過是你站在你的角度,過于放大了我的舉動,對我產生的誤解罷了?!彼蛔忠活D,堅定而漠然,“我說了我心里沒有你,就是沒有你,不論你怎么誤解,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若放在平時,他會信她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