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過這么容易吃醋還死不肯承認的男人,跟方才明明偷聽了他們說話,卻還給自己找了那么個讓人一言難盡的借口一樣。
都不忍心再拆穿他。
想到偷聽這事,池念又想到自己跟江靖北的那些話,忽然有些面紅耳赤的不自然,眼角余光不由試探地望了望他,“你……什么時候來的?”
紛雜的思緒斂去,傅庭謙回看她,興味輕佻的揚揚眉,“你說我臉皮厚,比較無恥的時候?!?br/>
果然。
她跟江靖北的所有談話內容,都被他給聽到了。
背后說人壞話還被人聽了個現行,池念追悔莫及的想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枕頭里。
嘴角抽了一下,她弱弱的商量道,“你能不能……當做沒有聽到?”
她不是在罵他,真不是在罵他。
“那怎么行。”傅庭謙英俊立體的臉龐縈繞著好整以暇,“聽都聽了,我又沒有選擇性失憶的法子,沒法當做沒聽到?!?br/>
“假裝一下都不行?”
“不行。”
“……”
“誰讓你說我無恥的正好得你心意,并且還說了很愛我?!备低ブt微微俯身過來,漆黑深邃的眸子綿延出竜竜窣窣誘人深入的笑意,唇角噙著淺薄的弧度,“這些話,我沒法當做沒聽過?!?br/>
他離得近了些,帶著笑的雙眸深得像她整個人都吸了進去,池念心尖微蕩,“原來你的重點是這個?”
“不然呢?”他唇邊笑弧加深,“傅太太,不止女人聽到情話會高興,男人也是?!?br/>
縱然他們互相愛著彼此,縱然她的名字已經冠上他的姓氏,可她對另一個男人說他得她心意,說愛他,又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呢。
那些話,聽到就是他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