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才問了句,“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
云雀朝著屋里床上躺著的兩人看了一眼。
他們還沒有什么要醒的意思,若是想要帶著他們離開這里,想必還是很有難度的。
云雀愁容滿面,但是卻從這個年輕男子臉上,看不出什么憂愁。
他臉上,更多的是堅定。
“你在屋里守著他們,其他的,便不用你多擔心了?!鼻f慶銘說道。
云雀從他聲音里,絲毫猶疑都沒有聽到。
沒有任何退縮,沒有遲疑。只有一往無前的堅定。
“可是……”云雀想說,會很危險,這里是漠城,可能路上隨便走的一個人,放在外面,都是危險分子。
但又覺得,多說無益。
他不可能放下這兩人不管,那么……選擇就只有一個了——戰斗。
和慶銘預料得沒有錯,雖然不知道施然那邊發生了什么。
但很顯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從第一波入侵者被他解決之后,很快,第二批和第三批也就來了。
再然后……更是無窮盡也。
“……”慶銘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他的虎口劇烈的痛著,大概是因為戰斗了太久,一直握著刀,一直在戰斗。
所以虎口像是要裂開一樣痛。
但他絲毫沒有收刀的打算。
不管那些人怎么對他說。
“我們對你們并不感興趣,只要把封炎交給我們就行?!?br/>
“只要把封炎交給我們,我們可以讓你們毫發無傷離開?!?br/>
他們像是覺得開出了多么優厚的條件似的。
似乎覺得莊慶銘絕對不可能拒絕……
但是等待他們的,卻是他一點都不領情的,直截了當的攻擊。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弄死他!”
莊慶銘虎口劇痛,此刻,就連胸口,也開始劇痛起來。
那是靈力透支耗盡的征兆,他無比清楚。
但他……不能停下。
不記得是多少次鏟除了入侵的敵人。
莊慶銘走回院子里,像一尊守護神一樣,站在房門前。
云雀擔憂地出來,就看到了他蒼白的臉色,和口鼻不斷涌出來的鮮血。
“莊先生!”云雀急道。
莊慶銘不甚在意地抬手擦去口鼻的鮮血,低低說了一句,“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