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空城。
晉陽王默不作聲的坐在縣令府的大廳里,聽著手下的人報上來的消息,臉都是黑的。
“啟稟王爺,這座城池里的百姓全部都走了,鋪子,飯館,酒樓也都關了門。
屬下去了幾個百姓的家里查探過,他們把東西弄得很干凈,除了帶不走的大件,家里能帶走的都帶走了,看痕跡,也就是前兩天的事?!?br/>
“暑下在城北處發現了車轍,那樣深的痕跡,必然是大車經過才能夠造成的,城北處正好連接著衡山王的都城,這些百姓不會往都城去了吧?”
“可衡山王怎么會接收從這小縣城里來的百姓?”
這么多的諸侯王里,屬衡山王那里最講究尊卑分明。
這些百姓私自行動,怕是連城門都進不去。
晉陽王抓緊了桌子腿,冷哼一聲。
“他們帶著重物,跑不遠,走到都城起碼得十天半個月了,顧知意只要在這半個月內把都城打下來不就行了。”
打仗必然會造就一些青壯年的流失。
衡山王的都城里世家貴族又太多,一些青壯年或許想要幫公主做事,但受制于世家貴族,也不得自由。
這個時候又接收一批從外面來的青壯年。
既能夠刺激消費,又能夠發動生產,簡直一石三鳥。
而且顧知意甚至沒有撕毀條約。
他們的條約里只是規定了要在什么時候將這座城池給他。
可沒說要把城池里的百姓給他。
那十萬兩安置費,哪里是元詩柳的安置費,分明是那些百姓的安置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