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老太太能在她的生辰宴上大放厥詞。
還不是顧知意放任的。
今天這里被圍的鐵桶一塊,若不是有她的默認,老太太根本走不到公主府的大門前。
吳允早就在暗戳戳的搞事了。
昨天的刺殺也好,今天的鬧事也好,后頭全部都有他的手筆。
不過人也不能隨意抓。
總要找到個把柄不是?
她可是講道理的人。
看著倒在地上努力掙扎的吳允,顧知意勾了勾唇角,繼續將目光慢悠悠的移到老太太的身上,眼神微微下沉。
她想過,老太太不來就好了。
“敢問公主,為何要抓著咱們太子殿下?您難道要和我我皇開戰嗎?”
吳允是吳廣王的唯一子嗣,即便再廢物,也是鐵板釘釘的繼承人。
所以在吳廣王剛上位時,便頒發了冊封他為太子的旨意。
但孔縣的人,其實都沒把這個所謂太子放在眼里。
顧知意的目光淡然如水。
太子?
在她心里,這個稱呼只屬于一個人。
吳允的下屬們也被控制住了,一個領頭的人物被壓倒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