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挑了一下眉毛,看向家庭醫生,問他,“那你查出來中了什么毒了么?”
家庭醫生面色一難,搖了搖頭,“沒有?!?br/>
扁梔平靜看他,“既然沒有,何來中毒,再者說了,這里是周家,上下規矩森嚴,如果真的是中毒,早就被查出來了,何至于到現在?作為醫生,說話做事,要負責任?!?br/>
家庭醫生被這么一說,羞愧的臉都紅了。
周家的人其他的地方不敢說,在醫術方面,那絕對是相信扁梔的,他們立馬附和著扁梔的話,“就是啊,我們都在自己家里吃飯呢,怎么可能中毒,說話要有依據的,否則傳出去,像什么話?”
扁梔沒再開口說別的,開了一個方子,遞給管家。"一日兩次,吃一天就行了。"
管家拿著方子,珍重的捏著,點了點頭,出去了。
周國濤聞言,立馬上去,“那我呢?”
扁梔淡淡說:“你的毛病我大概知道了,”不過是比這些人更嚴重罷了,“我會另外開一副藥方給你,你今晚吃了試試看?!?br/>
周國濤聞言,立即狐疑皺眉,“你都沒看,也沒把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別是糊弄我?!?br/>
扁梔點點頭,“那我不開藥方,你找別人。”
醫者,最忌諱病人不信任。
周國濤聞言,立馬急了,“別_別,開吧,開把。”
扁梔坐下,開了一個方子,再次遞給管家,周國濤不放心的看了好幾眼那個方子,仔細叮囑著管家別弄錯了。
管家剛要點頭,方子又給周國濤拿走了,“我自己來吧,”周國濤病久了,對什么都不放心。
處理好這些,扁梔便回了扁氏公館。
她的房間,沒人住,周歲淮跟周恩幼搬過來了,只不過在一樓的客房里頭住著,她也沒說什么,只是坐在床尾的位置,安靜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