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基地,拔了扁梔頭發的小子才寶貝似的從懷里拿出那根細軟的頭發。
“你牛逼!”對面的人呆呆的看著他手心里的頭發,“老大的頭發你都敢拔?!?br/>
“就……忽然有一股子勇氣上頭,”捏著頭發的家伙此刻面色有點慫,“就,現在,還挺后悔的。”
“老大,不會生氣吧?”
想起扁梔清淡但是別有深意的微笑,四人都齊刷刷的打了個寒戰。
片刻后。
有人取走了那根頭發,搖頭嘆氣道:“你現在開始,最好日夜祈禱這跟頭發頭發驗出來的結果能夠出現驚喜,否則的話……”
剩余三人抿唇看著對面的家伙。
齊刷刷的兩手交疊身前,深鞠一躬。
“……”
“你們,什么意思?。堪菸腋陕??”
“提前送你?!?br/>
“……”
當天,那跟頭發被送到了檢驗所。
而扁梔坐在中醫院的就診室內,此時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可她沒走。
連周歲淮進來也沒有聽見。
就這么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眸光垂下某處,似乎在深切的思考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