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寒發誓,這輩子在也不跟傻子一個戰隊了。
撇了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高興了?”
“我說,我拜托你,下次動手之前,能不能有點腦子,問清楚了在動手?”
“丟人玩意兒?!?br/>
周歲淮也郁悶,“我那不是不知道嘛,再說了,你不是也看見了,一開始你是不是也覺得那是——那是,那啥?那歐皓一大早的跟孔雀開屏一樣在門口跟胖子幾個搔首弄姿的,看的我心煩!”
周歲寒冷哼一聲。
“再說了,她昨晚不是一個晚上沒回家么,那叫我咋想?啊,你說我咋想?”
周歲寒剛剛丟了一個大人,這會兒也覺得窩囊。
指著人姑娘的鎖骨問,“你這啥?”
扁梔似乎完全不知道脖頸下有痕跡,一頭霧水的看著周歲寒,周歲寒感受著周歲淮驅使的視線,咬著后槽牙給人遞了個鏡子。
扁梔歪著頭,看了一眼,手指在白皙的皮膚上抹了抹。
然后,那紅痕就被抹掉了?。。?!
“哦,”扁梔想起來,“早上進門之前,胖子那幾個的丫頭給的遞了個塊糖,有點掉色,當時脖子癢,撓了撓,估計沾上了吧?!?br/>
人隨口應答,門口的二百五松了口氣。
周歲寒扯嘴尷尬一笑,一轉頭就對上了歐皓那高深莫測的眼神,看的周歲寒又是一肚子的火氣。
“你是高興了,老子這輩子沒這么窩囊過,再說了,扁梔成年了吧,成年的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說不準人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哦,還得跟你報備???”
周歲淮靠在一邊不說話。
周歲寒也懶得理這二百五,安靜了一會兒。